第一百三十五章:爹?那又如何?(1 / 2)

花吟若三日後趕到,顧孟鶴和司徒景還在院內下棋,不同的是,就連賀樂之也在一旁撫琴,琴聲聽進耳中自是讓人心靜,花吟若現如今看見顧孟鶴也不知道該不該下手,心中自是煩悶,手中沒有任何刀刃,雙手空空看向這坐著的三人。

“花宮主來啦,若不然坐在來喝上兩杯?”司徒景執子落,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花吟若,不免摸了摸胡子,緩緩的說道“怎麼?花宮主不想?”

花吟若嗤笑道“你這有沒有什麼好酒,我又何必做下來小酌兩杯呢?但是今日倒是有事前來,就是……取你狗命。”花吟若手中的銀針帶線飛了過去,司徒景一閃,銀針也蹭破了左臉頰,一道淡淡的血痕陷落出來。

她手中的線如銀蛇一般,左右搖晃,顧孟鶴與賀樂之仍是不關我事一般,坐在哪兒一動也不動,或者也不能如此說,算不上一動也不動也能說是什麼也不管,顧孟鶴便坐在那兒飲茶,忽然一個茶杯丟了出去,將那如蛇一般的銀針打落,花吟若便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他是你爹。”顧孟鶴抬起頭來說道,見花吟若一副顧孟鶴不過隻是在說笑的表情,又說了一遍,花吟若不過淡淡一笑,收起銀針,緩緩的說道“爹?那又如何?那麼多年來他在那?我在鬼穀宮受苦殺人他好像都不在我身邊,區區一個爹能如何,不過就是個稱謂罷了,他有何理由讓我心甘情願的當他是我爹。”

花吟若還不知道那些事情,便說了這些冷血無情的話,顧孟鶴心中自是不忍心,將花吟若拉到了懷中,花吟若愣了,沒想到顧孟鶴還會對她如此溫柔,那如果這樣等下去豈不是很值得了,隻不過心中也會想是不是真的回不到從前了。

而司徒景怎是自責的轉過頭去,沒有說半句話,鬼穀宮是個什麼地方他也有所耳聞,若不是他當初的不知足,怎能造下那麼多孽障,花吟若才是最無辜的,原來她應該是高高在上之人,不會淪落到被人人謾罵,這世間的武林人士都想她死,原本不會這樣的,都是他司徒景毀了花吟若的人生,就因為當年的多情。

司徒景無法用不是我太花心,而是我對那兩個女人都來用心,來作為辯解詞,豈不是把責任全都甩在了別人的頭上,原本就是他的錯,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花淩月,也不會有今日的花吟若,孩子的名字都不曾想話,就消失了,再次出現卻是…

見司徒景的表情奇怪,花吟若從顧孟鶴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步步逼向司徒景,手中沒有使出任何招數,琴聲戛然而止,顧孟鶴也沒有上前去,賀樂之則是在一旁看著,也沒有打算幫忙的必要,畢竟先前也說過絕不插手此事。

“盟主你欠我花吟若的多了,今天要不就是我親手殺了你,要不然就是你自刎在我麵前,你今天必死無疑,我可以答應至少不會再莫名其妙的對白道動手,也算是用你的血祭了神醫的在天之靈。”花吟若幾乎將司徒景逼入的死角。

司徒景勾唇,看著花吟若,口型似乎喊了一句女兒,卻又沒有聲音,看著花吟若那似血的眸子,不免一笑“我忽然不想死了,若兒你喜歡顧孟鶴是不是,那你就跟顧孟鶴走吧!”司徒景一罷手,已沒有再讓顧孟鶴做盟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