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冰冷的及時的送到她的麵前,拚力的一捂,讓她的聲音再也無法送出去。
掙紮,伴著水中不住的踢蹬,可是她的身子卻在片刻間被人淩空抱起,一個旋身,直接把她帶到了幹爽且泛著清香的床帳中。
光裸的身子,讓她驚懼而瞠目的望向她身邊的男人,是的,那是一個男人,他的氣息拂到她的臉上,低低的聲音送到她的耳邊,“不許出聲,我不殺你也不會動你。”
芸若隻得點頭,這是她唯一的選擇,既然他不殺她也不動她,那麼此時的她是不是要好好的慶幸一番呢,可是,她光裸的身子依舊,想起這般的自己,手臂頓時揮舞的抓向四周,想要尋得一床錦被蓋住了自己的羞赧。
男子抓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弄出什麼聲響來,當他看到月色中她圓睜著的鳳目時,瞬間才明晰了一切。
大手一揚,一件絲滑的錦被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終於放鬆了的身子卻還是被男人的手緊緊的環在腰間,她的柔軟似乎就就在他的胸前……
門外,腳步聲驟然響起,男子迅速的拉下了床帳,立即,那粉紅色的世界裏就隻有了她與他的存在,似乎一切都已被阻隔在了床帳之外,可是緊張依然還在男子的氣息中縈繞著。
門開,紅姨的聲音乍然響起,“芸若,可睡了麼?”
床帳中,男子那雙寫滿了未知的黑色瞳眸炯炯的對視著她,那陽剛的氣息就拂在她的周遭,一股粘稠的感覺襲上手臂,她一邊回應紅姨手指一邊撫向男子身上那粘稠的位置,“紅姨,我已經躺下了,就要睡了。”雖然男人的眼神裏不是祈求而是一種說不出的信任與期待,但是在她輕觸到他手臂上的粘稠的時候,她的心隻突突的跳,那是血,而且似乎越來越多。
“芸若,今天蝶戀水榭裏有些不太平,既然你還沒睡著,紅姨就進去瞧瞧,千萬別讓那壞人傷了你。”
淡淡一笑,那所謂的壞人此刻就躺在她在身邊,而且正緊緊盯著她看呢,她靜靜的不出聲,被男人挾持的感覺可不好,而且更不好的居然是他似乎已經看光光了她的身子,雖然黑暗中,可是保不齊他全看到了呀。
這一想,隻讓她有些惱怒,心裏隻在盤算著要不要把他的行蹤告訴了紅姨。
卻隻是這麼一猶疑而未回答的空檔,男人的手已瞬間就掐上了她的勁項,低低的話語再次送到她耳邊,“打發了她出去。”因為兩個人都已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紅姨說著話時就已然的推開了她的房門。
芸若隻覺頸項間緊了又緊,還好可以呼吸,於是迫於無奈隻得道,“紅姨,你看吧,今晚上我屋子裏除了水離以外就沒什麼人進來過了。”
“哦。”一道人影送到了月光下的床帳上,紅姨似乎是要點燃那蠟燭。
芸若急忙製止了,“紅姨,快別點了,我也困了,本來就要睡著了的,你一來我的困意也醒了大半,這再是要點了蠟燭,隻怕我這一夜就不用睡了,明兒還要早起畫畫呢。”她可不似蝶戀水榭那些晚睡晚起的姑娘們,她賺錢自有她的手段,那便是作畫,所以連著作息也自然要與她人不一樣。
“可不是,我倒是忘記了你這習慣,那你睡吧,有事就搖鈴吧,千萬別忘記了打個招呼。”紅姨的聲音向著門前飄去,床上的男人與芸若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是紅姨還未踏出門去,立刻一道男聲就傳了進來,“進去,仔細搜了。”簡單而冷冽的聲音送到芸若的耳中,從那聲音裏就透出的威嚴告訴芸若來者不善,似乎沒有紅姨那麼好打發。
身邊的男人在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他的全身隻崩緊了,清幽的月光下,芸若清然一笑,也瞬間明白了那門外冷冽聲音的主人才是她身邊這個男人的對手。
貼著男人的耳朵仿如耳語的話迅速送達到男人的耳中,“我救了你,你也必須要放了我,更不許說出你見過我的身體。”芸若不急也不慌的用隻有男人才聽得到的如蚊蠅一樣的聲音說道。
門外,一串淩亂的腳步聲已送進了屋子裏,時間再也不容男人多想,他隻得幹脆利落的低聲道,“好。”
芸若立刻嬌聲向著門前的紅姨道,“紅姨,別讓那些臭男人髒了我的屋子。”一邊說著知一邊漫不經心的把身上的錦被拉向了身邊的男人身上,男人瞬間會意,立刻就悄無聲息的鑽進了她的被子裏,她的剛剛沐浴過後的體香誘人的送到了男人的鼻端,可是這一刻他卻沒有了任何的雜念,躲過這一劫,他才能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