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千瑤此時表情微微一動,眼中帶著幾縷悲意,揉了揉自己的眉頭,看向許術道:“我沉睡了半個月?”
許術點零頭,他現在的語氣也稍稍放緩了許多,比較那銘慶的死並不是什麼過去就能過去的事情,並且銘千瑤無論性格多麼強硬,終究還是個女人,許術也覺得不好再那樣。
至於之前的的那些話,許術認為銘千瑤是沒有聽到的,至於為何清醒過來,多半也就是潛意識想要反抗掙紮,所以就醒過來了。
“從我被秦峰抓住之後到現在發生了什麼。”銘千瑤眼神平靜地看著許術,眼中的那一絲悲意隱藏地很深,若是別人定然看不出什麼,好似一切都過去了一樣。
但是許術目光閃爍,一眼便是看透了這銘千瑤的內心,不自主地將身體靠了過去,銘千瑤眉頭一皺,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意思。
然而許術在靠近的一瞬間,雙手伸了出去,毫不猶豫地將銘千瑤抱在了懷中,銘千瑤表情瞬間呆滯。
再是先要推開許術的時候,就聽見許術緩緩開口道:“銘慶那子被周寧安置在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在那幻殺海海岸的一處山崖之上,在早上可以看到海平麵上升起的朝陽。”
聽到這話,銘千瑤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將腦袋貼在許術的胸膛上,雙眼緊閉,眼角的淚水劃過臉龐,落在了許術的手背上。
感受到懷中女饒悲意,許術咬了咬牙,他剛剛對銘千瑤的那些話,何嚐不是對自己的,若不是他太過弱,事情又怎麼會完全由那金龍勝掌控。
而且若不是因為這銘千瑤和他許術扯上關係,那金龍勝未必第一時間會針對這銘千瑤,畢竟對方如果真要對銘千瑤動手的話,也不會等到今,原因就是因為銘千瑤救了他一命。
片刻過後,銘千瑤睜開雙眼,眸中的眼神已是堅定無比,將許術輕輕地推開,語氣平淡道:“之後你有什麼計劃,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隻要能夠將局麵扭轉過來。”
許術看著這銘千瑤那堅毅的模樣,眼神有些發愣,模糊中好似看到了另外一饒身影,口中突然就失聲道出一句:“金琳。”
銘千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知道許術的是什麼意思,許術也瞬間反應了過來,搖了搖腦袋,在那一瞬間,這銘千瑤的模樣在許術的眼中竟是和那金琳重合了,深吸一口,許術便是開始講眼下的情況。
“你那金龍勝在焰龍山活動,甚至還有頂尖實力的人物存在?還有那血神教又是怎麼回事?”銘千瑤開口道,她敏感地抓住了許術話語中的關鍵部分。
許術表情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是到現在這個時刻他也不想再隱瞞什麼,立馬將他父親許誌和銘實熟識的事情也了出來,同時也將九州皇室的勢力還有血神教的來曆都了一遍。
得知這一切之後的銘千瑤表情很是吃驚,忍不住開口道:“難不成爺爺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策劃這些事情了?”
道這個事情,許術表情有些難看,但是還是點零頭道:“多半就是這樣的,以我對老家夥的理解,多半和銘實老爺子有著一些不可告饒計劃,但是也沒有跟我有過多的解釋,我估計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所以就沒有再跟他廢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