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對抗棋染這方麵,我們出奇的達到了一致,所以我跟秦韻現在還是合作的關係。
秦韻早上出門的,夕陽西下時才回來,從他的表情裏麵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我探尋的問道:“怎麼樣,宰相怎麼說。”
他的麵目也呈現出疑惑之色:“現在他應該還在考慮之中吧,不過我覺得在我們這邊的可能性非常大。”
聽到這個結果我還是不滿意,隻要事情沒有成為定局一切都還有意外發生:“你別這麼掉以輕心,雖說宰相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但是如果女帝那邊使什麼絆子我們就功虧一簣了,我們也可以使絆子的。”
我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秦韻適時的開口:“這些年你變了好多。”
我發覺秦韻也逐漸向林鵬演化,他說的話也像林鵬那般一針見血,他並沒有問我過的好不好,而是說我變了好多。
我的確變了好多呢,不過這也是被逼的。
他這句話已經暴露了他知曉我身份這個事實,我並沒有問他到底是如何洞穿我身份的,他願意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
這就成為我們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吧。
我繞過他的這個話題,揶揄他說:“女帝都為我想好夫婿了,怎麼沒有為你賠償一個老婆啊?她當時可是毀了你的婚禮啊。”
自從那次過後,阿蠻在府中的地位非常的特殊,雖說表麵上是秦韻的婢女,但是所有人都把她當做王妃看待。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說這件事,臉上有一絲的慌亂,但處事不驚的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上次的事情,就不要說我。”
與我很怕回答我變了這個問題一樣,他也很懼怕我拿這件事跟他開玩笑。
這幾天因為女帝的賜婚,所以我跟他經常見麵,很多人自然就風言風語說出來了,一不小心便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裏麵。
當阿蠻過來找到我的時候,我還在園子裏麵賞花。
我看著她過來,正準備打招呼,卻發現她直直的跪在石板路上,語氣那麼堅決:“白小姐,阿蠻知道自己隻是一個下人,可是我家公主真的很喜歡秦公子雖然她已經不在世上但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和秦公子走的近,他隻是我家公主的。”
聽完她的這番話我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其實我很想抱抱她,告訴她我還在這個世界上,但是這裏是後梁,我又怎麼可以如此膽大。
我用雙手抬起她的手肘,惶恐說道:“我可承受不起啊,你別這樣,我跟表哥真的沒什麼的,他是為了跟我討論我的婚事才總是在我這邊的,我要成親了,如果沒錯的話就是宰相府中的公子了。”
她聽到這話眼睛中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雙膝也慢慢離地:“此言當真?”
“自是真的。”我見她如此表情也在心裏暗暗的覺得好笑,什麼時候阿蠻也變得那麼可愛了呢。
站在我的對麵居然還不認識我。
她臉上浮現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打擾表小姐了,我知道此次是我唐突了,希望表小姐不會介意。”
我知曉阿蠻一直以為我就是白疏,看到和自己最要好的人同樣臉龐的人她心裏肯定也很糾結,她總是害怕我把秦韻給搶走了,所以一直對我抱著有點警惕心,不過自今天以後,她對我的警惕心已經無影無蹤了。
我與她閑聊了幾句,發覺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就是心思內斂了很多,我感歎,成長就是這樣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後來的幾天她一直害怕我一個人呆在偌大的院子裏麵會悶,所以主動提出要來陪我,我也沒有阻攔,她願意來。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我當成好姐妹看待了,外人對於這件事風語更加的多了,說什麼王妃都已經默認了我這個小妾的過門,還有一些話說的更加難聽的,我卻毫不在意。
沒有幾天這些謠言就不攻而破了,傳出了一個消息,秦府的表小姐要與宰相的工資喜結良緣。
當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我還在房間裏麵和秦韻分析局勢,如果我們沒有料錯的話,這次宰相派過來的人,就是表現了他的立場。
秦韻略帶擔憂:“他讓你去城中的醉仙樓等王公子,不過就算那個人再不恥,你也要忍住。”
我點點頭,示意我會的。
我什麼人也沒有帶,一個人去了所謂的醉仙樓,醉仙樓的飯菜在城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很多達官貴人都在這裏用餐。
我到來的時候王公子還未到,我一杯又一杯的喝茶,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