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法知曉你說的到底屬實不屬實,還需要調查!”厲蒼衍又問了幾個細節,這才離開。
回到了辦公室,他吩咐人把那天謝菲兒別墅那邊的監控錄像都拿了來,大家一起看錄像。
這才看到,那天的錄像很奇怪,謝菲兒的保姆來來回回進出好幾次,但是最後一次,是出去了,可是中間卻多進來一次,他們都沒有發現,就是說,保姆出去兩次,回來一次,而另外一次,是崔明英喬裝的人出來的,進來後,又一次保姆出去了!再也沒回來,所以他們以為別墅裏沒有第三個人存在,那麼保姆回來的時候應該是底下管道裏爬上來的!
厲蒼衍又回去問了崔明英,得到的答案是,保姆的確又一次是從下水道裏爬進來的!
厲蒼衍問她:“你給了她多少錢,讓她冒著這樣的奉獻幫你?”
崔明英道:“二百萬!”
厲蒼衍皺眉。
崔明英又道:“二百萬,隻是買謝菲兒肚子裏的孩子被打掉,我自己動手,完全不需要她,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柴貝動人心,你應該聽過這個!”
厲蒼衍冷笑一聲。“你可真是下了血本!”
“跟賀氏相比,區區二百萬又算得了什麼?”崔明英對人倒是大方。
怪不得那個保姆會動心!
白屏連夜去找那個保姆,發現她竟然不知去向,於是全城開始追查這個保姆的下落。
連夜又訊問了賀博銘,厲蒼衍帶著人見了賀博銘,他對著他絲毫沒有慌張,十分淡定地說:“崔明英是凶手,你們不用問了,我隻有這一句話!”
“你們夫妻倒是口徑一致,她說是你,你說是她,有意思!”厲蒼衍笑了笑。“賀先生,表麵上你怎麼說也在明城算是德高望重,沒想到私下裏生活這麼精彩!”
“你不必對我說話冷嘲熱諷,別看我現在進來了,就算一直在裏麵我也有權利告你對我人身攻擊!”賀博銘還是很頑固。
這會兒,厲蒼衍倒也不著急。“的確,你有權利,你現在隻是個疑犯,我們還在證明你是清白,還是不清白!”
裴傾就在一旁,賀博銘突然說,“你們就用裴傾這種貨色的女人當警察啊?你們沒有調查過她的私生活嗎?”
裴傾心裏一驚,賀博銘到底幾個意思,他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究竟為了什麼?難道以前的裴傾跟賀博銘有什麼過節?還是跟他私生活有點混亂?
裴傾被嚇的低下頭去,心裏已經兵荒馬亂,要是真的調查,她的身份是不是還能保密?她很害怕!
厲蒼衍卻很男人很嚴厲的開口拒絕了。“賀先生,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可不是裴傾的,裴傾是考試進來的,這些年兢兢業業,算得上是個好警察,倒是您,私生活有待考證!”
“厲警官倒是很偏袒下屬,莫不是被裴傾這小妖精給誘惑了吧?”賀博銘的語氣那麼欠扁。
裴傾心裏更是驚愕,她想質問他,可是,他不敢,她怕賀博銘會說出什麼她無法招架的話來!
白屏和老徐都是麵麵相覷,完全莫不著頭腦。
厲蒼衍輕輕一笑,語氣卻是堅定地開口:“我相信裴傾的為人,她是怎樣一個人,我們都清楚!我選擇相信她!同時,我在懷疑您的人品,到了此刻,您是想拉一個墊背的嗎?”
賀博銘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那麼意味深長。“看來厲警官是拜倒在了裴傾這小妖精的石榴裙下了!不隻是你,犬子賀鈺也是!裴傾,好手段!”
裴傾猛地抬頭,再也控製不住,冷聲道:“賀伯父,我敬你是賀鈺的父親,跟家父多年相交,沒想到你到現在為老不尊,敢問你,我怎麼讓賀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你懷過孕吧?我說的對吧!”賀博銘道。
裴傾瞪大眼睛,錯愕,完全的!
不隻是她瞪大眼睛,連厲蒼衍也瞪大了眼睛。
裴傾說不出話來。
而賀博銘道:“那個孩子現在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