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時,牧常帶我去洗腳,可發現,洗完的當下腳是舒服了一點,但總是不盡興,回到家還是累。牧就自己幫我捏,從腳底慢慢揉開來,用兩拇指慢慢像兩側推,後來我覺得就牧捏腳的手藝最好,力度強度都恰到好處,就再也不去足浴了。牧也很樂意幫我捏腳。到後來的時候,以至於,隻要我把腳一橫在牧腿上,牧就不由自主抓住我的腳,輕柔慢捏的給我捏上了,經常是捏了半天,牧才反應過來,牧會說:“怎麼回事,又捏上了。”然後我們倆就一陣狂笑。那些被牧寵溺的日子,永遠都是陽光明媚,開心而舒適。
去牧家的時候,大冬天的,我幫牧媽媽做家務,回到房間時,牧很心疼,就幫我鬆鬆骨,捏捏腳,牧老媽不敲門就進來了,看到了這一幕,或許這最後也變成了牧娶了我就要受苦受累做奴隸的證據了吧。
我輕輕的幫牧捏著,牧因為疼痛,偶爾會“嗯嗯”幾聲,慢慢的他就入睡了。後來我也不知怎麼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蓋著毯子,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牧已經起來了。我正準備起身,像上次那樣,偷偷溜走時,牧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上裹著浴巾,裸著上身,似笑非笑春風得意的看著我。
門鈴卻在這時響起,我瞄了下自己的衣服,昨天因為心急,一接到牧的電話,就心急火燎的過來了,身上還穿著睡衣都沒有發覺。如果是服務員,打發兩句應該還好。如果是同事或者是davis那真的要完蛋了。
我紅著臉,連忙擺手,示意牧不要去開門。牧走到門前,居然打開了門。傳來一熟悉的聲音:“牧,你怎麼還在睡呀,其他家庭的人都到了。”爾後又聽到一女的聲音:“喲,牧,才洗澡呢,準備賣肉呀,都快十二點,昨晚幹什麼好事去了”牧嘿嘿笑了兩聲,咳了兩下。酒店內是一套房,我原以為,牧會適時的引他們出去,不讓他們看到我,免得雙方尷尬,沒想到,那兩人繞過玄關走到房內,牧卻沒有阻擾,他們看到了房內的我。我這會死了的心都有了,我穿著睡衣,牧裹著浴巾,一男一女同處一室,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而進來的人,卻是阿倫和他的愛人芸。他們也愣住了,尷尬的笑笑,說:“呆會下去吃飯吧,他們都等著呢”,隨後他們就離開了房間。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隨手拿起床上的枕頭砸向牧,大聲的說:“薑一牧,你太過分了,從昨晚到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是不是,你故意要讓我出醜,故意要讓他們誤會我,你這人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