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問。
牧嘴角笑意更甚:“如果他帶你一起走,那我肯定不會允許的,碰得頭破血流,我也得把你留下。”
牧突然抱緊我:“塵兒,你不要離開我。昨晚在家裏,我睡到半夜突然驚醒,生怕你和威一起走了,我發瘋似的飆車飆到這裏,我要眼看著威一個人離開,我才安心。”
我心裏酸澀無比“傻瓜,難道你就這樣守了一夜?”
牧刮了刮我的鼻子說:“也沒有啦,看到你們家的燈都滅了,我也就回車睡了一覺。不過早上看到你送威了,他一個人走,我的心就放到肚子裏了。後麵就跟著你傻傻的遊蕩了半天,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牧轉過身子,指著不遠處的小店,我們去吃客家湯粉吧。我點點頭。
坐在對麵,喝著豬肉湯,想起早上威親自燉的湯,不禁淚流滿麵。
牧輕聲問:“寶貝,怎麼啦?”
隔著淚眼朦朧,我哽咽著說:“終究我還是負了他。”
牧站了起來,繞過桌子,把我的頭摟進他的懷裏,堅定的說:“寶貝,相信我,這輩子我不會負你的。我相信威有一天,當他了解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他會放手的,因為他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哥哥,他是真心愛你,希望你幸福,他會祝福我們的。”
我點點頭。牧在對麵重新坐下,用手背揩我的眼淚,溫柔的說:“塵兒,不要哭了。昨晚我和丹也聊開了,我已經明確告訴她,我們倆已經在一起了,她還算心平氣和,她說她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丹的個性,我比較了解,她的事情我會來處理,你呢,盡量不要和她單獨在一起。”
我答應了牧。牧讓我回家拿電腦和文件,白天他要參加市裏麵的一個會議,下午又約了客戶。但他希望我能陪著他,免得我一個人胡思亂想,害得他也心神不寧。
上午的會議是關於黨什麼會議,牧心思全不在會上,擔心他會上對我的動作過於親密,影響不好,畢竟是黨內會議。我一個人在酒店裏的咖啡廳忙我的事情。中午的時候,牧要和幾個市領導吃飯,發短信問我,想不想一起吃?
想起牧掩飾不住熾熱眼光,我回他:“你們吃吧,你的眼睛盯著我就像大灰狼盯著小白兔似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對我虎視眈眈,不懷好意。”
牧回我說:“官場的人都不簡單的,你還是別來了,免得被哪個貪官看上眼了,我對付幾口就過來陪你。”
下午,我陪著牧和客戶聊。牧也明顯的不在狀態。很快就結束了洽談。一直就手拉手的坐在咖啡廳,傻傻的看著對方,時不時的親一下。那種幸福和甜蜜,就如同大學時期剛剛戀上的感覺。全身細胞都在跳躍,充盈著快樂、知足和羞怯。
牧的吻無處不在無時不在,雖然很折磨,但我的內心卻不由自主渴望他的寵溺。
一個下午和晚上,牧很多來電,基本都是回複“今天在外麵辦事,有什麼事情,明天回公司再說”。
晚上,牧說要他一起回紅樹西岸。我沒答應他,我說:“你現在屬於非正常狀態,我去了,保不準成了受害人,被你吃幹抹淨。”
牧嗬嗬傻笑:“不會的,這點理智還是有的。”
我堅決不去,說要等他過了這段狂熱期才去。牧說,我的狂熱期一輩子,很難過去的,難道你輩子不去紅樹西岸嗎?
和牧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我還是沒有去他住的地方。早早回家陪爸爸去了。
我要想想後麵的事情了,如何麵對爸爸,如何麵對威,甚至如何麵對我韶關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