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都記好了,我叫林超,他叫林文,他叫林武。”他再次重複。
他們三人歸隱之前惹過很多麻煩,一度被人追殺。如果使用本名的話,別幫林思清解決麻煩,自己的麻煩都解決不了。
“我們都知道,這一路上你了許多遍了。”文墨抱怨到,“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再喝酒?萬一你喝醉了,出些不該的怎麼辦?”
“這不是騎馬騎的太累了嗎?喝點酒提提勁兒。”
“你還敢累,若不是你非要我們走陸路,我們此時早已到了皇城。”
按照林傲雪的安排,他們坐商船走水路,不出五就能到達皇城。但林超偏偏不走水路走陸路。
“那也該是往北走啊!”林傲雪見他要往東走,急忙到。
“這丫頭一直待在家裏,很多該見的東西都沒見過。我要帶著她一路東行,去看看大海,然後再繞回王城。”林超,“想成為優秀的法師必須要見過大海,大海比所謂魔法學院有用的多。”
上路最初,每次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林超都會問她。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林思卿從到大幾乎從沒外出過,雖然看了很多書,但全是些法術書籍。哪兒能知道那些是什麼,於是隻好搖搖頭。
他就開始講那些東西的作用,是怎麼發明的,由什麼人用,諸如此類。經常是講著講著就開始胡編亂造。
“他在騙你,你別真信啊。”文墨見她聽的很認真,連忙提醒她。
“啊?是在騙我嗎?”
就這麼過了三五,林思卿開始主動向林超問問題。有時接連問十幾個,林超實在編不出來了,就把問題推給文墨。
“你去問你文哥哥,他讀書多,比我懂得多。”
等文墨也編不出來了,他就又把問題推給武義。
“我讀書雖多,但於生活常識所知甚少。有些事情你武哥哥所知更甚於我,你不如問他。”
武義是個練武之人,讀書少,生性粗莽,編不出那麼多故事。但他有一個特殊能力,無論林思卿問的是什麼,他都能東扯西扯,最後扯到武術上。他對武術領悟頗深,很多見解新奇怪異,林思卿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他們四人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笑。林思卿漸漸和他們越來越親熱,性格也隨此變得越來越開朗。
今清晨,他們正在路上走,突然聞到一股甜腥的惡臭。
“有血的味道。”早年曾廝殺於戰場的武義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到前麵打探。”
下馬潛行約千米,武義來到一個村莊。
這個村莊明顯剛剛被屠戮過,地上的血跡都還沒幹。他一開始以為這是強盜所為,進去仔細摸索一番後,便明白絕對不是。因為村民的財物沒有丟失,村裏死掉的都隻是老年人。
應該是某個低級種族犯法,按照法律處死了一部分人,他想。
可他檢查了一下那些屍體,發現其上沒有奴隸特有的紋身。
那會是因為什麼呢?他想了半也沒能想明白,於是勒馬回行。
回來之後,他正想明前方的情況,突然想到身邊還有個林思卿。於是把文墨和林超叫到一旁,聲和他們了所見。
“可能是村中之人包庇罪犯,又或是因為未能及時交取賦稅。”文墨。
“管他什麼原因,和我們沒關係,”林超。
“那我們要不要繞路。”武義。
“繞唄。丫頭剛開始和外界接觸,不能接觸這麼血腥的東西。”
“你們在什麼呀,為什麼不讓我聽?”
“大人話,孩子別插嘴。”林超回答,“我們正正事兒呢!”
“你別瞎,”文墨打了林超一拳,“剛剛林武去前麵探路,發現山體塌陷,把路擋住了,我們正討論該怎麼過呢。”
“不能繞過去嗎?”
“對對對!”林超連忙應道,“你可真聰明!直接繞路不就行了。”
完他又指著武義,“我都了咱家主人聰明,有什麼直接問她就行,你竟然還逼著我們背著她悄悄話,你你是不是錯了?”
“啊?我逼你們?”武義人都傻了,愣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好好好,我錯了錯了。”
這之後他們三人又瞎扯一通,這才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將至正午時,他們來到一個酒館,決定在那裏吃完飯,歇上一會兒再繼續趕路。剛點完菜,隻見一條岔路上走來黑壓壓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