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花蕊姑娘笑得諂媚:“一會兒聽聽他什麼罪名,他要是罪不大的話,能不能把他給我,沒事陪我練練功什麼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照顧他。”
說著,花蕊姑娘還擠了擠眼睛。
慕容長歌點點頭,花蕊姑娘雖然胡鬧,但還是勉強算是有分寸。
祁雲宸把整個慕容軍都仔細看了兩遍。終於把所有可疑的人都跳了出來,被晾了半天,好多人都已經鎮靜了不少。
祁雲宸站在他們麵前,甚至還有一個將領梗著脖子,不服氣的說道:“王爺,我們敬你是王爺,可慕容軍是獨立的,不接受王爺的統領,就算是郡主在,郡主從未上陣打過仗,我們也是不認的。”
“好一個不認,倒是方便了你們占山為王,你倒是先和我說說,前天晚上,你到樹林那邊,那棵白皮樹下,在那個樹洞裏麵放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什麼?”
那個將領驟然變了臉色:“你,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了,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要是不心虛,怎麼會反複強調?”花蕊姑娘插嘴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臭娘們兒,在這兒說什麼?你懂什麼?”那個將領毫不客氣的對著花蕊姑娘大喊大叫,花蕊姑娘氣不過,走過去一腳把他踢翻:“我給你說說信裏麵的內容吧,將女攜攝政王到,危。”
說著話,花蕊姑娘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得意地在他麵前揚了揚,那個將領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卻仍然梗著脖子不肯承認,冷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昨天晚上你在哪裏?還是本王替你說吧。”祁雲宸沉聲道:“昨天晚上你去了地底牢房,和北疆的一個公主春風一度,還許諾那個公主不久之後就要會把她救出去,是不是?”
那個將領不再辯駁,徹底委頓在地。
花蕊姑娘有些驚訝地盯著那個將領,拍了拍他的臉:“難怪我和你小子比武的時候,你小子沒幾招就敗下陣來,原來是早被北疆的虎狼娘們兒給掏空了?”
花蕊姑娘話音剛落,慕容長歌就低下頭滿臉通紅,隻知道花蕊姑娘不靠譜,不知道花蕊姑娘這竟然這般豪放,慕容軍那些士兵們倒是哄堂大笑,那個將領埋在胸口,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
祁雲宸黑了臉,叫了一句:“花蕊。”
花蕊姑娘連忙舉手,做了一個閉上嘴的手勢:“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快點審問嘛。”
那個將領算是審問完了,祁雲宸又走到一個士兵前麵,一腳踢翻了那個士兵:“你給戰友投毒,還誣陷了柳綿綿,引我們殺了柳綿綿,動搖軍心,是也不是?”
那士兵冷笑一聲:“柳將軍是你們殺的,殺了柳將軍,你們別想得到慕容軍了。”
祁雲宸突然撕開那個士兵的衣服,慕容長歌連忙捂了眼睛,偷眼從手指縫裏看過去,隻見那個士兵胸膛上紋著好大一隻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