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帝一把拉住他道:“無須多禮。看來你還清醒。你如何會失蹤的?”
彭耀將事情又和武德帝說了一番,武德帝更加確信越洲一眾官員中必然是有人和敵人勾結了,不然不會動作如此迅速。
任舒漫不經心得站在一旁:“既然無事,我就走了。”
“等等。任舒,朕想讓你幫朕辦一件事。”
“說。”
彭耀困惑不解得看著兩人,之前聽說皇帝封了任二小姐為妃,他原本以為是任舒,沒想到任府還有一位二小姐,眼下看這兩人,感覺兩人關係非同一般那。
“朕想讓你去監視賈德昌。”
任舒挑眉。
“當初在鵬城,朕看著他和和靖關係極好。這次的事情,兩人說法雖然完全一致,毫無出入,但朕就是覺得奇怪。賈德昌品級高,若他有問題,和他聯係的人必然不一般。朕這幾天派了暗衛守著,一直沒發現問題。朕想讓你去看看。若你也覺得沒問題,那朕才能相信他。”
彭耀以為自己幻聽了,什麼叫做若任舒覺得沒問題,陛下就相信賈德昌,這兩者之間有必然的聯係嗎?陛下是不是太信任任舒了?
“你們覺得奇怪?按照知洲府的人說法,銀糧已經出了知洲衙門,偏偏下麵的幾個知府衙門都說沒有收到。可賬本、知府上交的賬冊上都寫地明明白白是嗎?所有知府都如此說嗎?”
武德帝搖頭:“事實上,出了東崖城知府沒有改口,其他知府全部改口了。他們後來全部承認自己挪用了銀糧,但前後矛盾之處甚多,朕並不怎麼相信他們後麵的證詞。”
任舒回道:“看來,你已經有了判斷了。你認為賈德昌、和靖有問題。但苦於沒有證據?”
武德帝道:“是。”
彭耀再度震驚,兩人實在討論朝政?陛下和一個女人討論?太匪夷所思了。
“其實挺簡單。你們之前沒有找到彭耀,所以沒有證據。眼下有了他,那就有了證據。東崖知府和越洲知洲既然都堅持己見,那不如讓賬冊上的簽名人出來,給彭耀指認,看看當初帶走銀糧的是不是同一人。再讓東崖知府指認,賬冊上的簽名人是不是由他所派。”
“那賬冊上的簽名人可是關鍵。”
這麼細節的問題倒讓武德帝眼睛一亮。
“不過,那人若真的有問題,真人想來可能已經被處理了。”
任舒淡淡道。
“彭耀,你可還有印象?”
這各個城來領銀糧的負責人雖然隻有一個,可架不住這麼多的城。彭耀如何能每個都記住?
“陛下,這過了一年多,臣有些想不起來,但看到人可能可以想起來。”
彭耀有些慚愧。
“無妨,你隻要想起一個都行。朕明日就讓刑部配合大理寺找賬冊上的人。”
大理寺一向隻辦理大案、要案,人手沒有刑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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