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狄岑失落成這樣,秦羽暗自歎口氣,安慰狄岑道,“岑兒,若是高僧,自然與常人不同,蹤跡隱秘,若非有緣很難遇見。就當他是偶遇的人,你不必牽掛至此。”
尤其是,不能鍾情於他。
可這句話到了秦羽嘴邊,她又咽了下去。
狄岑初涉情動,對將來也應滿懷期許,秦羽哪裏舍得在這時候惹她傷心。
況且,興許是狄岑被關在皇宮裏久了,見著梵空一時覺得新鮮便牽掛上。不定時日一久,狄岑自然就淡忘了。
狄岑卻眨眨眼睛,抬頭看著秦羽,,“皇嫂,你也覺得有緣才能遇見梵空大師,不是嗎?既然我已遇見他,便是有緣。既已有緣,怎會斷就斷。”
“岑兒相信,還能再見到他。隻是,”
狄岑幽幽地看了看自己的寢宮,就像看冰冷的牢籠一樣,哀怨地,“在這皇宮之內,怕是難了。”
狄岑當然知道梵空行蹤隱秘,不定此時已在某處深山之中,不諳世事。
父皇也過,讓她當做秘密,不可告知他人,想來梵空大師恐怕不會再來這裏了。
如果不能走出這裏,她又如何能遇見他。
秦羽看著狄岑,心裏憐惜,又不出勸解的話。像狄岑這般執拗的性子。有些話多了,反而會弄巧成拙。
秦羽忽而笑了笑,對狄岑,“岑兒,先不這個了。我現在已是你皇嫂,以後陪伴你的時候自然也多了。”
“,你想玩些什麼?我陪著你。”
“真的?”狄岑這才高興了一點,眨著眼睛看秦羽,問,“可皇嫂你不用陪著皇兄嗎?”
想到皇兄方才的表情,狄岑又,“皇兄好不容易才把你娶進門,自然舍不得經常放你出來。”
秦羽不以為意,笑道,“我要是被他關在太子府裏,那與你這枯燥乏味的寢宮有何區別。”
“岑兒莫要擔心,你隻你想玩的,我陪著你便是。”
聞言,狄岑不由地點點頭,心情更好了些。
她就知道皇嫂最為了解她,她自然也得體恤皇嫂的心情。
誰願意被關在府裏或是皇宮裏了,外麵的地大著呢,就算不能翱翔,也得出去多撲騰幾下。
不過……
狄岑偏頭看著秦羽,輕聲,“皇嫂,我皇兄是真心喜歡你的。”
貪玩歸貪玩,皇兄平日裏那麼疼她,該使勁的時候狄岑當然也不能含糊。
方才便覺得,皇兄對皇嫂很是親近,皇嫂卻不是。不知是羞澀矜持,不習慣,還是用情不夠。
沒想到狄岑會突然這麼,秦羽愣了愣。
狄岑又,“從到大,岑兒從未見皇兄對旁人如此上心。其他皇兄相繼娶妻納妾,皇兄卻是連一個侍妾都沒有過,唯獨對皇嫂甚是情深。”
“皇兄的脾性自然有不足之處,可他若是認準了一個人,定會全心相對,不會……”
“好了,岑兒,你忽然對我這些作甚。”秦羽卻笑著打斷烈岑,道,“我都嫁給你皇兄了,自然是相信他的,你無需擔心。”
秦羽的笑看似很滿足,,“我們一定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