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蜿蜒崎嶇,異常難走,一行幾人沿著峽穀走廊的方向前進著。
雖然難走,但是越往進走,反而地勢越發平坦,不知走了多久,地勢又開始下滑,如下坡似的讓一行幾人反而加快了速度。
山路起起伏伏,越往裏走,視野越寬廣,樹木也越發的茂盛粗大。
“這到哪了呀,我怎麼感覺由山脈走到了盆地似的”徐邊走邊道
劉叔也略有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個大型的坑。”
“坑?”徐疑惑地問
“我看著也像,剛從從山上往下走我就特意留意了一下周圍山脈的形狀,確實像是一個坑型狀,應該是很久以前大型隕石落下來,砸成了一個大坑,往前走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走出峽穀。”王凱道
又向前趕路走了幾個時,眼見快到黃昏,幾人終於走出了峽穀。
視野也一下子變得開闊了起來。
徐一行人終於走出了峽穀,來到了峽穀的邊界處。
果然,與之前眾人在山頂上所猜想的一樣,穿過峽穀,此處是一片大大的盆地。
盆地中長滿了高大粗壯的雲杉,密密麻麻一片,最細的雲杉都有兩米粗,大的更是幾人都難以將其抱住,看上去像是生長了千萬年之久。
汪汪。
招財更是向著盆地深處狂叫不止。
“招財聞到了氣味,看樣子?渠的窩就在這盆地裏。”王凱看著叫個不停的招財對幾人道。
“難不成這?渠在坑的中間做了個窩?不定還有一窩?渠,發財了,發財了”徐興奮地道。
“看在你這財迷的樣子”王凱無語的道。
“此處在山邊,地勢不穩,不適合紮營休息,再加上色已暗,不管怎樣,我們先下去,找一處空地紮營休息一晚再做打算。劉叔看看周圍道。
就在幾人偵查地形,準備深入盆地之時,徐在一處地勢還算平坦的空地處撥開了草叢,突然發現一塊四四方方的石頭,明顯不像是然成品,明顯是人工雕琢後的痕跡。
徐走進一看,果然不是一般的石頭,而是一塊石碑,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但大多已經被歲月和雨水腐蝕看不清楚了。
“劉叔,你看,這處隱蔽的地方有一塊石碑,不過好像年代太久了,字都模糊了。”徐用登山杖剝開雜草露出了石碑。
其他幾人聞言一聽,立馬走了過來,擦了擦石碑上的泥土,雖然石碑上大部分字已經模糊不堪,但也有些能依稀分辨。
劉叔努力地分辨著石碑上的文字,越看臉色越變得鐵青,直到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一個字也沒有放過,才緩緩的吐了口氣道:
“這裏不對勁,絕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可能有大造化,也可能有大危機。”
劉叔死死的盯著石碑上的字,又看著其他幾人接著道:
“這塊碑要比這?渠重要,這可能是有關於大藥的線索,可起死人肉白骨的‘大藥’。”
徐、王凱、李澤三人聞言一驚,“什麼,可起死人肉白骨的‘大藥’。”
罷其他三人趕緊盯著石碑看了起來。
“穴有三吉,葬有六凶。…………穴吉葬凶,與棄屍同。葬者,藏也,乘生氣也。夫陰陽之氣,噫而為風,升而為雲,降而為雨,行乎地中則為生氣。……山中有異獸,……聲如鈴……存於坑……占山之法,勢為難、形次之,方又次之。…………形如仰刀,凶禍伏逃。形如臥劍,誅夷逼僭。”
徐在幾人當中文學功底算是最差的,畢竟理科生出身,對文學這類東西是個門外漢,更別古文,有些字徐認識,有些字徐不認識,還有些字徐看的模模糊糊也不大清楚的是什麼。
“劉叔,什麼意思,看不懂呀,講講唄,通俗的那種。”徐問道
劉叔白了徐一眼,沒好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