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我撞了,三天前,你突然從馬路旁衝過來,還記得嗎?”
隨著King的話,孔佑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情,自己確實是被一輛車子給撞了,後來就沒有印象了。
“這裏,是你家?”
“不是,我隻是暫時住在這裏,我的家在拉斯維加斯。”
又是一個有錢人。
單看臥室的裝飾,就知道這房子的裝修上佳,從窗戶看去,外麵不像是城市,沒有高樓大廈,到處是青綠的草坪,估計是一處別墅。
她自己雖然沒有錢,但是遇到的卻都是有錢的人。
“能給我杯水嗎?”
“當然可以。”King走到床邊,親自給她倒了杯水,又吩咐傭人,“你們都出去,這裏有我就行了。”
孔佑把一杯水喝光,屋子裏的傭人也都退出去了,最後一個用人關上了門。
孔佑看到自己已經被洗幹淨,衣服也已經被換了,她問麵前的男人,“今天幾號了?”
“13號。”
“……”
距離那天已經過去五天了,為什麼她卻覺得是昨天的事情,那兩個人死了嗎?這一次,她真的是下了死手的。
King看著孔佑若有所思的樣子 ,以為她是為了自己被玷汙的事情傷心,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報警。”
“不,不用。” 孔佑阻止了他。
報警也沒用,她會被以故意傷人罪抓起來,然後她被玷汙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
媽媽用心髒換來了一個人的命,那個人的丈夫,卻幫著害死媽媽的人,害她。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 孔佑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外麵的天,“我想離開尚合市。”
然後,再慢慢調查那兩個人,如果他們沒死的話,她就買通殺手,殺了他們。
說到買通殺手,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孔佑在自己枕頭周圍四處尋找著,很是急切,什麼都可以丟,那個東西不能丟。
“你是在找這個嗎?”
白皙寬厚的手掌出現在她的麵前,一張支票被疊成地方思政的小方塊,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
支票上沾染著泥點,但是孔佑依舊十分寶貝。
她一把搶過來,覆在心口,但因為其動作太大,把支票下麵蓋著的一隻鈴鐺手鏈掉在床上。
叮鈴鈴……
這樣清脆的聲音,像是在風中被吹響一般,一下子震動了孔佑的心,她連支票都來不及寶貝,呆呆的看著那串手鏈。
銀製的手鏈,掛著銀色的小鈴鐺,銀製的鈴鐺發出的聲音最清脆。這手鏈可好看了,是孔佑這麼多年見到了最好看的手鏈,但是現在髒了,上麵有泥土,有血,她捅那兩個人的時候,血濺到她的手鏈上了。
“小姐,你能告訴你,你究竟發生了什麼嗎?”身上有泥又有血,可是除了外傷,就是被性侵的傷。
她最開始來到這裏是發燒的,這昏迷了這幾天,又是吃藥又是輸水,這燒才退下去的。
King不是個心善的人,可既然把這女人撿回來了,就不能讓她死手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