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發險情(1 / 2)

回了營地,閆月大嚷:“大家夥,跟我走,我把那野豬給弄死了”。王鏢頭見而已晚,便道:“這已經黑了,荒山野嶺的,別再遇上什麼危險,不如明再去吧!”,閆月卻執意不肯,道:“嗨,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能有什麼危險,那麼厲害的野豬都被爺弄死了,還怕甚麼。”

王鏢頭隻以為閆月年輕氣盛,打死一頭野豬,少不得得向眾人顯擺顯擺,便也不願壞了他的興致,便向一行人中最年輕的那個鏢師道:“黃虎,我們三個人在這裏守著營地,你跟著少東家去”。黃虎心中不耐,趕了一的路,已經是身心疲憊,這已經是安營休息的時候,一動也不想動。黃虎一邊在心裏暗罵閆月是個無中生事的紈絝,一邊也隻能起身收拾,準備跟著閆月把野豬抬回來。

誰知閆月卻不滿道:“一個人哪裏夠,再來兩個人給我幫把手”。

聽聞此話,其餘兩個鏢師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趟押的貨很是貴重,雖然閆月不知道,但是其餘眾人作為閆武的心腹,確實心知肚明,這一趟,實在是不容有失,且要知道亂世中押鏢乃是刀口上舔血的行當,這幾人皆是鏢局好手,鏢局在相縣的赫赫威名就是靠他們一刀一槍打出來的,誰刀下劍下,沒些個潑皮強盜的性命呢?這閆月隻是打了頭野豬,還真把自己當什麼好漢了?

閆月當然知道眾人對自己心有不滿,不過一來,雖在輩分禮法上自己叫他們一聲叔伯,但是在心理年齡上,這群叔伯與兩世為人的自己也不過是同齡人罷了;二來那野豬確實又肥又重,兩個人隻怕想把野豬抬回來,也確實夠嗆,因此心中也不甚在意。

王鏢頭笑罵道:“臭子,人要是都跟了你去,這趟走鏢的貨怎麼辦啊?再給你兩個人,絕對不行”。語氣間沒有絲毫商量。

閆月對王二伯還是很敬重的,深知王二伯早年跟隨父親出生入死,還是父親的拜把子的兄弟,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他不行,那就是不行。閆月心中無奈,最後討價還價好歹饒了匹馬,帶著一人一馬,前往自己與野豬大戰的地方。

閆月一路上不斷回想自己的那一劍,越想越是覺得其中奧妙無窮,自己能在生死關頭用出決定生死,不得不有一些老保佑。兩人腳力都是不俗,不多時便已經趕到了當時戰鬥的地方。

黃虎隻看到場麵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是血,周圍細了點的樹斷的斷,折的折,中間有一處空地,不似其他地方雜草叢生,竟毫無灌木從草,空地的正中間有一顆碩大的豬頭。黃虎看著野豬頭,比劃著大,麵色驚岔的起來。從頭的形狀,他不難想象那是一頭多麼凶悍的野獸,四下的狼藉無一不暗示著,這裏經過了怎樣激烈的戰鬥。

他有些驚訝的看向閆月,低聲道:“這野豬是你殺的?”,閆月點點頭,卻不話,麵色低沉,左右四顧,像是在找些什麼。黃虎又仔細看了看那野豬頭,隻見那野豬頭齊頸而斷,斷麵整齊,顯然這一劍又快又準又穩。他不禁在心裏設想一下,若是他自己,能否將斬出這一劍呢?

黃虎苦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實力使不出這一劍,單單看這劍術,隻怕武藝就不在自己之下。他一邊心裏驚歎,一邊口中恭維道:“年紀輕輕便有了如此出色的劍術,不愧是少東家,憑這手劍術,怕是鏢局上下沒幾個人是少東家的對手。”,他頓了頓:“隻是那野豬的身體在何處?怎我尋遍四周,也不見蹤跡”。

閆月壓低了嗓門,探到黃虎耳邊,低聲道:“這野豬的頭原本不在這的,這本該是野豬的身體,而這裏,原本不是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