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一行為首的老大,此時正在與閆月持劍對峙著,眉頭緊皺,滿臉怒容,空氣中充滿了凝重的氣息。當時他追到了那抹暗影,卻發現隻是一個用樹枝撐起來的上衣,隨即來處傳來一聲慘叫,他知道自己又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腦海裏不斷回想閆月自始至終的表現,越想越覺得可怕,明明自己這方才是狩獵者,埋伏也好,計劃也好,明明是自己先手的。可是對手卻利用這地形優勢,反倒將自己一行獵殺的隻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人,他終於忍不住開口:“為什麼你那麼熟練啊!你到底被暗殺過多少次了!”
閆月一愣,下意識的回到:“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節?”
為首的老大也愣住了,白色相簿四個字自己都能聽得懂,白色自己好理解,相簿又是個甚麼東西?怎麼每個認識的字到了那個人的嘴裏麵,自己就一個字都聽不懂了呢?隻是此時的情景,也不許他去問個明白。
兩個人就這樣都愣在了原地,肅殺的氣氛全無,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那刺客的蒙臉布不知掉到那裏去了,閆月趁機的打量著對方,方臉大耳,濃眉眼,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的年紀,未留胡須,看麵相不似那窮凶極惡之人。他感覺氣氛實在尷尬,便輕咳一聲,收起劍來,拱了拱手,道:“未請教?”
“鄙人,李三”,那人隨口報了個名字。
閆月知道對方不以真姓名示人,突然想要戲耍戲耍他,開口回道:“實不相瞞,弟我就是人稱玉樹臨風勝宋玉,一枝梨花壓海棠的**--周伯通”。
那李三被閆月一套辭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便道:“甚麼**周伯通,你不是那閆月賊嗎?”
閆月捂嘴作出吃驚的模樣:“哎呀,憑借的你的智慧果然還是唬不了你,我就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唐伯虎”。
李三隻見閆月滿口胡話,不知所雲,又見閆月身後,不見老三老四兩位兄弟的身影,隻能看見老二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便問到:“你將我那兩位兄弟怎麼樣了!”
閆月此時卻詭異的笑了起來,他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一個笑話,便回道:“你問的是老三,還是老四?”
李三問道:“老三呢?”
“腿受傷了。”
李三又問道:“老四呢?”
“也是腿受傷了。”
李三有些抓狂,但是兄弟在人家手上,卻不敢輕舉妄動。
“你將他們怎麼樣了!”李三問到。
“你問的是老三還是老四?”
“老三呢?”
“被我打暈了”。
“老四呢?”
“也被我打暈了”。
“那他們人在哪裏?”李三道。
“你問的是老三還是老四?”
“老三呢?”
“我不告訴你”。
“老四呢?”
“我也不告訴你”。
李三見那閆月笑的愈發燦爛,心中自己被戲耍了,怒從心頭起,也不管兄弟在不在閆月手上了,當頭一劍朝閆月劈了過去。
那劍好快,閆月根本沒法躲閃,隻得用劍橫架在頭上。
“叮~~”,李三手中的劍重重劈砍在閆月劍上,閆月左腳腳踝受傷,難以吃力,竟腿一軟被一劍劈的單膝跪在了地上。李三趁閆月失去平衡,抬腿一腳重重踢在閆月心口,將他踢飛了出去。
閆月重重的撞在背後的大樹上,“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心中大凜,對方隻用了一招自己就敗下陣來,看起來便是自己不受傷,在對方手下也絕對走不下百個回合,這可如何是好?他不斷思考著破局之策,越想越是感到絕望,絕對的實力麵前,計策又有什麼用呢?
對麵的李三,不急不緩的走向閆月,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比劃著手中的寶劍,似乎勝券在握,露出挪揄的笑容。他此時就像抓住了老鼠的貓,非得玩弄到老鼠無力反抗,才肯吃掉。到手的獵物就不在是獵物,隻是玩具罷了。
“你我費什麼勁呢,早趁著你打獵的時候,把你抓嘍,不完事兒了麼?吧,你起碼有三句話要”。
“我野豬呢?”閆月突然問道。
“不是這句”。李三淡淡的回答道。
“我問你我野豬呢!”閆月提高嗓門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的,你的野豬”,李三磕磕巴巴道。李三有點慌,他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大難臨頭不求饒,還想著自己的野豬的人。
李三突然反應過來,向前一步,惱羞成怒的大喝道:“什麼狗屁野豬,我問你,我兄弟們呢!”
閆月此時又笑了,笑的很燦爛,他回道:“停!!!你問的是老三?還是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