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南宮宇飛不確定的問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自己就像在夢中一般,馬車裏的南宮姝兒也出來了。南宮姝兒艱難過南宮姬歌解釋的話說了。
“是七皇兄的笛子的聲音控製了我們。幸好這個小子沒有被控製,不然的話我們的結局和這些黑衣人一樣。”
“八姑姑,你真笨啊!小皇叔知道我不會受控製,方才放心的將你們交給我的。”南宮姬歌搖了搖頭,有些鄙視的看了南宮姝兒一眼,突然看見他們的馬車外麵還有些黑衣人還沒有死呢?
南宮姬歌突然想起一件事。
將匕首拿在手裏,動作熟練的跳下馬車,對著馬車最近的一個黑衣人閃身從他的麵前匕首對著他的心髒飛了出去。
黑衣人突然因為疼痛清醒過來,但是下一刻看見那一個孩子惡魔一般的笑容,倒了下去。怎麼死的他都還不知道呢?自己怎麼會被一個小孩子殺死?這中間的緣由隻怕他死到了閻王哪兒也弄不明白。
南宮姬歌從倒下的黑衣人心髒哪兒抽出匕首,在黑衣人的身上輕輕的擦了擦,將匕首擦拭幹淨,跑回馬車邊上,一跳就上了馬車,看的南宮宇飛和南宮姝兒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速度還有這狠度真的隻是一個孩子嗎?
這也區別太大了吧!
“怎麼了,你們的表情別那麼奇怪。“南宮姬歌臉上帶著孩子的笑容,卻在南宮宇飛和南宮姝兒的眼裏卻是那麼的恐怖,像極了一個惡魔的笑容。
“你……“這比寧若清的曲子還要讓他們吃不消。
“母妃說的,有機會的話就鍛煉下自己,不然學習再多沒有實踐的時候也是枉費的,一個百戰百勝的將軍一定是一個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將軍,絕對不是一個紙上談兵的將軍。”南宮姬歌將洛紫煙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南宮姝兒哈哈的笑了起來,對洛紫煙這個皇嫂她是喜歡至極了。
“不過,姬歌,你可知道這首曲子是什麼曲子,為什麼感覺有些熟悉?“南宮宇飛摸了摸南宮姬歌的頭,有些疑惑的問到。
南宮姬歌點帶牛頭,表示他知道,“聽母妃說這便是《廣陵散》。”
廣陵散乃曲琴曲名,《晉書·嵇康傳》說:“嵇康將刑東市,索琴彈之曰‘昔喜為尼嚐試,從吾學廣陵散,吾每靳固之。廣陵散如今絕矣。’”想不到相傳早已失傳的《廣陵散》今天居然有幸再聽到。
不過廣陵散不應該是用古琴來彈的曲子嗎?什麼時候可以用笛子吹出來了?
“這不應該是古琴曲子的嗎?”南宮姝兒在皇宮的古典裏看過,曾經有過一個妃子有幸得到這失傳已久的廣陵散曲子,沒有想到的事,最後一場大火,那曲譜卻在那大火裏消失了。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這首曲子了。
“母妃說,天下曲子都可以用各種樂器來彈奏的。”南宮姬歌說起洛紫煙就是一臉的驕傲,他的母妃絕非是一般女子可以想比的,還生怕南宮姝兒和南宮宇飛不相信,南宮歌姬又繼續說道,“母妃曾經用古琴彈奏各種各樣的曲子。我從來就沒有聽過,而且在慕楓母妃的慫恿下,小皇叔也用笛子吹奏這樣的曲子。”
“真沒有想到,天下竟然有這樣額奇女子!”南宮宇飛不得不佩服洛紫煙這樣的女子,太厲害了。不過也隻有寧若清這樣的男子配的上她吧!
“那當然,那是我的母妃,天下最厲害的女子。”
語落,寧若清走了過來,這一次的黑衣人全軍覆沒。
“我們繼續走吧!這幾日我們得加快步子了。”南宮宇飛見寧若清回來,於是建議到,“到了下一個鎮,我們全部都棄車騎馬。”
“嗯。”寧若清點點頭。然而南宮姬歌卻不樂意了。這樣的話,他的母妃什麼時候才能趕上來啊!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反抗啊!
到了最近的一個鎮上,他們買了一匹馬,南宮姬歌和寧若清共騎一匹馬。對於那些謠傳,寧若清不予理會,這一次回去,英愛好好算賬的一定不會再輕易繞過了。
剛出城,南宮姬歌就感覺到了之中的紙鳶在變化,曾經一次母妃給他玩的時候給他玩過紙鳶。從那時候開始,兩個人便有了私自的約定,南宮姬歌心中一驚明白了一些,不過他不想讓他們知道,南宮姬歌仰著頭看向寧若清。
“七皇叔,我有些內急!”
“怎麼了?剛剛不是再酒樓的時候你才去過茅廁嗎?”一旁的南宮宇飛不解的問到。
南宮姬歌不滿的瞪了南宮宇飛一眼,南宮宇飛被南宮姬歌瞪得有些冤枉。
“我剛才可能茶水喝多了。現在有些內急了。小皇叔,你放我下來吧!我去哪兒馬上就回來。”南宮姬歌張望了一下,指著一旁的從草說道。
哪兒畢竟躲下她是很簡單的事情。
寧若清不思其他,點點頭,翻身下馬,將南宮姬歌抱下馬背。南宮姬歌一溜就進了草叢中,南宮姬歌拿出手中的紙鳶,紙鳶上隱隱約約的有些紙。南宮姬歌根據洛紫煙教他的口訣,將製約攤在手中,嘴裏輕輕的念著。
“……”
“姬歌,你們哪兒?”
南宮姬歌的耳裏出現了洛紫煙的聲音,南宮姬歌回頭朝寧若清的方向張望了一下,見他們沒有任何的表情,想必是沒有聽到,南宮姬歌方才放心下來。
又對著紙鳶念了一串口訣,對著紙鳶輕聲說道:“母妃,我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兒!現在我們正在一個叫清水鎮的地方。我們從城南門出來,聽二皇叔說我們要一路向西。我會在路上給你留下一些記號,老規矩。”
“姬歌,你撒尿要撒多久啊!”南宮宇飛對著草叢大聲喊著,“再不出來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南宮姬歌癟癟嘴,對著紙鳶又說道:“母妃,姬歌先走了。二皇叔在催了!母妃要保重,姬歌等你的到來。”
紫葉按照洛紫煙的吩咐出門去給洛紫煙買藥去了。洛紫煙感覺這幾日在床上躺著,一身都躺得很不舒服了。洛紫煙慢悠悠的下床,打開房門讓小兒送來一些熱水。
“七王妃,你醒了。”紫葉回來救看見洛紫煙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子邊上,手中拿著一隻紙鳶。紫葉仔細一看,這不是那日洛紫煙讓她放飛的嗎?這紙鳶竟然可以認識路回來?那是不是他們快要上路了?
“紫葉,你回來了。”洛紫煙見紫葉推開門,洛紫煙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紫葉,你將東西收拾一下,我們下樓去用飯。”
“七王妃……”紫煙看了一眼洛紫煙,有些欲言又止,心裏也甚是糾結到底是不是要說這事情。
“紫煙,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洛紫煙的眼睛向來都很尖,對於看人,那一雙眼睛才拿過來不會看錯的。見到紫煙的表情還有那一雙眼睛,已經猜到肯定是有事情瞞著她。洛紫煙端起茶杯慢慢的飲了一口,“說來聽聽,是什麼事情?”
“王妃,外麵都在傳你受傷的那天夜裏出現的異象是因為七王爺回到南國帶來的,說是,說是……”
“說是什麼?”洛紫煙輕輕皺眉,臉色有些難看的問到,洛紫煙敢肯定那天夜裏沒有人聽到寧若清的笛子的聲音,那謠言隻怕是空穴來風的,有心人有意為之。
這個是誰到是一點都不難猜。
“外麵的人都是這樣說的,七王爺是當年南國的七皇子本該是被祭祀而死的“煞星轉世”,卻意外的被北朝白雲寺的支持所救,本來在佛家聖地,佛性可以克製他的煞氣,但是他卻在半年前回到了南國。還帶來了從未有過的異象,月亮的反複有紅色的血在翻滾,這代表著南國天下將因為他而大亂,南國將是一場惡戰,血流成河,百姓將會流離失所,民不聊生。”
“是不是還有煞星轉世不該因他而讓南國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當即應該將煞星殺死,或者趕到北朝的白雲寺去出家為僧啊?”洛紫煙的聲音含著諷刺的意味,嘴角掛著冷笑,然而是人都不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七王妃,奴婢讓人去查了下,是大皇子的管家出錢讓人故意在民間散播謠言的。”
“大皇子南宮宇瀛?”洛紫煙突然殘忍的一笑,“紫葉,是不是若清的暗衛也跟著我們的?”
“嗯,王爺讓他留下來的。”
“你去讓他來見我,我有事情讓他去做。”洛紫煙淡淡的說道。紫葉想了想點點頭,七王爺既然讓暗衛留下來,想必七王爺也可以吩咐吧!紫葉轉身朝窗戶走去。
“火焰,七王妃有事吩咐你。讓你過來見她。”
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站在洛紫煙的麵前,低著頭對著洛紫煙行了一個禮,洛紫煙輕聲道,“起來吧!我有事情讓你去做。”
“請七王妃吩咐。”黑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喉嚨是受過傷的,但是那聲音也不說很難聽,隻是比常人沙啞,低沉。
“今夜,你去南宮宇瀛王府殺了那個管家,然後將他掛在南宮宇瀛的大門前,順便給南宮宇瀛留下一封信。”
“是。”火焰和紫葉怎麼也沒有想到洛紫煙要吩咐的事情竟然是這個。殺大皇子的管家,這不是給南宮宇瀛一個下馬威嗎?
“紫煙,筆墨伺候。”洛紫煙淡淡的笑看手中的茶杯,南宮宇瀛,我倒要看看我給你的禮物你可曾喜歡啊!
但是這隻是一個開頭戲碼。
紫葉準備好筆墨,洛紫煙瀟灑的在紙上寫下幾句話,“大皇兄,如若不想本妃回都城之日便是王爺和皇後娘娘的忌日,就記得話可不能亂說,還有本妃提醒一句,上次就姬歌推下池水的人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侍女。”落款當然是洛紫煙三個字了。
猖狂,可能也隻有洛紫煙如此猖狂了。她料定了南宮宇瀛不會將此事暴露出來,將她的信遞給了皇上活著其他百官,那後果是什麼樣的,他南宮宇瀛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洛紫煙將信裝好遞給了火焰,“殺死管家可以用你認為最殘忍的辦法,但是切記保護好自己。辦完事之後,你想辦法去找你的主子,保護好他和小世子。想必南宮宇瀛和皇後娘娘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吧!一路定然會有很多阻礙。”
“七王妃,主子說了讓火焰保護你。”火焰固執的低頭說道。
洛紫煙沒有說話,而紫葉替洛紫煙回道:“火焰,既然七王妃讓你去保護七王爺你就去吧!這兒有我照顧七王妃,不會有事的。而且我也給紫柔傳去了消息,讓她前來找我們。有我和紫柔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七王妃一丁點的。”
紫葉還沒有告訴他,本來他家的王妃就是一個厲害的角色,隻要七王妃好起來,天下又能夠傷的了的人嗎?應該不會有太多吧!
火焰看了看紫葉,又望了望洛紫煙,最後點點頭。
“是。火焰記住了。”
“順便告訴你家主子,他敢將我一個人留在這兒,這筆賬我會和他算的。”洛紫煙的話生生的讓火焰離去的背影愣了一下,差一點被窗戶給擋住了去路。
紫葉見此,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次日,在南宮宇瀛的王府麵前掛了一個人,麵目猙獰,除了那一張臉是完整的,全身血肉模糊,從他身上滴落下來的血水,順著王府流到了大街上。一大早的南宮宇瀛就從女人窩裏被叫了起來。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折騰?”眯著眼睛,似乎剛從一個好夢出來。
侍衛低著頭,拱手道:“回王爺,王府外麵堆滿了百姓,將王府圍得水泄不通。”
“將王府圍起來?出什麼事了?”南宮宇瀛疑惑的問道。
“是……是管家,管家被殺了。”侍衛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說什麼?”
“是管家被殺,被人掛在了王府外麵。今早才被發現的。”
“走。”南宮宇瀛徹底的醒了,帶著侍衛,匆匆的王王府大門走去,天下有誰竟然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他南宮宇瀛的王府裏殺人,殺的還是他的管家,還敢將人掛在他的王府大門前。這膽子也太大了。
“可知道是何人為?”
“有一封信,上麵寫著王爺你輕啟,我們不敢動。”
“信?”南宮宇瀛三步做兩步邁,很快到了王府大門前,管家已經被人放下來了,但是那恐怖的程度實在是讓人不忍心看,看了怕深夜裏做惡夢。
“來人,信呢?”南宮宇瀛此時怒火衝天,恨不得將此造事人給殺了,真是大膽,竟然敢公然挑釁他南宮宇瀛,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殺了這個人,竟然讓他丟了這麼一個人。
然而當他看到信的時候,隻怕他更會氣的吐血。
一個侍衛將一朵用血畫的血色薔薇的信封遞給了南宮宇瀛,上麵有著清秀的六個字“南宮宇瀛親啟”。南宮宇瀛抽出信箋,落入眼前的是洛紫煙寫的幾句話。
“大皇兄,如若不想本妃回都城之日便是王爺和皇後娘娘的忌日,就記得話可不能亂說,還有本妃提醒一句,上次就姬歌推下池水的人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侍女。”
南宮宇瀛見下麵的落款竟然是“洛紫煙”,南宮宇恨得咬牙切此,卻有不敢發泄出來,而且還要編一個好的借口,南宮宇瀛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陰霾,但是還是對著眾人說道:“信上說管家因為欠人錢財,所以被人報複。這一次本王厚葬管家,若王府中再有人賭博在外欠了錢財,別人殺死,別說本王心狠,將你們拖去為後山的野狼。”
幸好的是管家還真的是一個賭鬼,有錢就去賭,而且他的鬼主意本來就多,南宮宇瀛給他的錢財也不少,眾人皆知,也沒有多少懷疑,就算有懷疑,也不敢問出啦。這可是大皇子南宮宇瀛說出來的話,就算是假的也他們也沒有資格質疑。
“是。”
“來人,將管家厚葬了。”
南宮宇瀛說完轉身帶著一身的戾氣離開,洛紫煙,南宮宇瞻,你們給本王等著,本王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叫做後悔。
寧若清真的是比竇娥還冤枉。他絲毫不知情,卻就被南宮宇瀛給恨上了。
自酒樓出來後,洛紫煙和紫葉便雇了條船沿江而下。
洛紫煙一身白衣,站在船頭,強勁的風將白衣貼在洛紫煙的身上,顯得更加的淡薄與瘦弱。洛紫煙望著寬廣的江麵,頓時隻覺得人是如此渺小,萬事也輕微得不值一提,清涼的江風不時吹來,仿佛吹盡了人世間的一切煩擾,心情逐漸舒暢起來,洛紫煙的唇角也微微挑起:“紫柔,船上有古琴嗎?”
“有。似乎是船家的。”紫柔應聲答道。因要在船上呆多日,所以洛紫煙讓紫柔準備了一些東西。洛紫煙也不知道紫柔到底準備來些什麼。
洛紫煙的身子本該好好休息的,這幾日一直在疲於奔命,身子也輕咳幾聲,笑道:“紫柔去借來我彈彈,好久沒有彈琴了。”
空中突然
出來紫柔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七王妃,你好久都沒有彈唱過了,奴婢我好想聽。”
“紫柔。”洛紫煙聽聞紫柔的聲音,臉上出現了難違的開心的笑容,洛紫煙話剛說完,紫柔已經站在洛紫煙的身後給洛紫煙行了一禮,巧笑的看著洛紫煙,洛紫煙伸手扶起她,“紫柔,你怎麼來了。”
“七王妃不在皇宮,紫柔不好玩,就來找七王妃和葉姐姐了。”紫柔挽過洛紫煙的手,雖然嘴裏說的話明顯是假話,卻讓人聽著心情大好,洛紫煙的這幾日寧若清將她獨自丟下的陰霾一掃而光,看著紫柔笑著,不由得想起寧若清,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見洛紫煙心情終於變好,難得的紫葉也變得笑意盈盈,抱著古琴從船窗向洛紫煙和紫柔走去。
洛紫煙接過過古琴,一雙纖手輕輕的滑過琴弦,琴聲不成曲卻也刺耳。洛紫煙的目光落到江水上,放開嗓音唱了起來:“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除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啦啦啦……”
唱完,洛紫煙的唇角仍掛著一抹笑意,閉上眼,感受著江風的輕拂,心情竟是從未有過的輕鬆。不願打攪洛紫煙,紫葉和紫柔悄悄退回船窗裏去了。忽然洛紫煙的身體震了一下,一個人閃身來到洛紫煙身後,沒有給洛紫煙反抗的機會,洛紫煙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很熟悉的味道,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像是久違的安心,是久別不見的伊風昊,洛紫煙突然將頭埋在他懷裏,盡力壓抑著咳聲。咳完後,抬起頭,視線越過伊風軒肩膀向後看去,看見紫柔和紫葉正朝他們而來,洛紫煙對著她們兩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紫葉和紫柔遲疑了下再進了船窗。洛紫煙微微推開伊風昊,淡淡的笑道。
“好久不見!”
“紫煙,看見你真好。”伊風昊激動的神色,好不容易克製住上前將洛紫煙拉入懷中的衝動,靜靜的看著她,一雙眼睛裏含著淚水,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她還活著的,真的還活著,他就不相信她會死,她那麼聰明的女子,“能夠見到你真好!”
“傻子。”洛紫煙見到伊風昊的樣子,突然嗤嗤笑出聲,“你是不是想說,你還活著真好啊!”
伊風昊笑了,這是他得知她離開後第一個笑容,看見她活著,安然無恙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伊風昊不求她更夠喜歡他,並且接受他,隻要在他的身後默默地看著就好。
洛紫煙懂他,她對伊風昊心裏有絲感激,伊風昊似乎越來越懂洛紫煙的心意,知道洛紫煙不希望看見他的難過,總是及時的將心中的那份笑拿出來,掩飾住心中的那份害怕。但對伊風昊,洛紫煙也有份難言的歉意,為了洛紫煙他受了多次傷,每一次他都不建議,從來沒有想洛紫煙討要什麼,總是默默陪在洛紫煙身邊,守護著洛紫煙,其實有時候比起伊風軒,伊風昊更加的溫柔體貼,他的孩子性子卻在關鍵的時刻變化,洛紫煙有一種感覺伊風昊的大少爺脾氣很自私他的一種偽裝。沒有人願意生生的去承受命運的一切。雖然伊風昊什麼都不說,但洛紫煙並不笨,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好,他的情意洛紫煙懂,從他第一次為了她受傷,她就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了,可是她洛紫煙無法回報他什麼,曾經她是他大哥的未婚妻,安陽王爺司空遙恒的未婚妻,而今她已經嫁做人婦,心中有著她愛的男人,她真的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