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發過誓,不會再讓錦流玄有半點機會傷害淩源墨。
至於這位風太子,樓璃兒看了一眼風涼夜,似乎有點奇怪呢。
“我們也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樓璃兒冷淡的說,然後拉著世冷狂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征得風瑾和風涼夜同意的意思。
兩人就這樣大刺刺的離去了,態度囂張至極。
主角差不多都走光了,再待下去也沒意思,眾人紛紛告辭,風瑾和風涼夜也沒有繼續的意思,很快人就走光了。
風瑾無奈的看了風涼夜一眼:“我告訴過你,這樣行不通。”
“……”風涼夜也有些無語。
“就這樣,以後別讓我給你創造機會了,人家明顯對你無意。”風瑾說完,轉身就和蓮月一起離開了。
風涼夜狠狠的皺起眉,深思起來。
白初揚和淩源墨一走出去,藍淩和血衣就迎了上來,看著淩源墨通紅的小臉,兩人都有些擔憂。
“她怎麼了?”
白初揚摟著淩源墨往馬車方向走去,聲音有些冷漠:“她受了風寒。”
血衣瞬間就放下心來,剛才白初揚那麼冷的樣子,她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原來是染了風寒。
不過,以前的白初揚可不會注意這種事的啊,上次浮泊涼也受了風寒,給他送密函去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等白初揚和淩源墨上了馬車,兩人便急急忙忙的去趕車了。
馬車裏,白初揚扶著淩源墨,讓她在軟榻上躺下來,又拉過錦被蓋住她冰涼的手腳,低聲問:“好點了麼?”
淩源墨扯著被子點了點頭,小臉還是紅紅的。
“你可以不去的。”他低下頭看著她,馬車有些搖晃,他墨色的長發垂下,也在晃蕩著。
“我想和你在一起。”淩源墨小小聲聲的說,要不是因為那裏有白初揚,她才不會去那勞什子落梅軒呢!
“笨蛋。”白初揚摸著她細軟的發,垂下眼去。
淩源墨笑了笑,她才不會給風瑾機會,讓她和白初揚獨處呢!
“睡吧。”白初揚淡淡的揚起嘴角。
淩源墨扯著他的袖子:“不要走啊。”
白初揚哭笑不得:“不走。”
淩源墨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
白初揚閉著眼靠著車廂養神,馬車內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靜的氛圍。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白初揚慢慢的睜開了眼,從車簾處透過的光暈灑在他的臉上,映襯著他容顏如玉。
“皇上,到了。”藍淩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初揚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淩源墨,將她連同錦被一起抱了起來,下了馬車。
他抱著淩源墨直接進去了,根本沒理血衣和藍淩。
兩人相視一眼,默默的去停馬車了。
白初揚一路抱著淩源墨,將她帶到了墨宮,淩源墨還沒有醒,依舊睡的很香。
有宮女看見他想要行禮,卻被他阻止了。
“請禦醫來。”白初揚的聲音放的很低。
宮女看了一眼淩源墨,了然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血衣和藍淩也進來了,兩人安靜的站在旁邊不說話。
宮女很快請來了禦醫,那位禦醫將小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過來為淩源墨診斷。
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公主隻是染了風寒,並無大礙,還請皇上放寬心。”
白初揚點了點頭,那禦醫便走到桌子旁坐下,開始寫藥方。
沒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將藥方交給了站在一旁的血衣:“每天三次,按時吃藥。”
“多謝大人。”血衣接過藥方,淡淡的說。
“那臣就告辭了。”禦醫行了一個禮,見白初揚沒有動靜,便退了下去。
“皇上不回去麼?”藍淩看著白初揚。
白初揚搖了搖頭,他答應過她,不會走的。
至少,要等她醒來。
藍淩和血衣都退了出去,守在房門外,白初揚安靜的坐著,看著淩源墨的小臉,心裏恍惚的就會想起很多東西。
以前的事啊,不止是浮泊涼,他也始終難以忘懷。
不知道坐了多久,淩源墨的睫毛顫抖了一下,然後睜開了眼。
白初揚看見她醒了,嘴角便綻放出淡淡的笑來。
“我要喝水。”淩源墨說。
白初揚點頭,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淩源墨接過去喝下,幹澀的喉嚨總算好受一點兒了。
“你染了風寒,這些天就不要出去了,老實的待著。”白初揚吩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