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從來都是這個死鬼纏著我,然後又對我動手動腳的。
可今天給我的感覺來說。
陸家這座市中心的宅子應該很棘手。
棘手到,到了洛少澤家裏。
我還是被淋了一身的狗血。
而江臨在我淋了狗血後,往我身上一聞道,“不夠,再灑些。”
又是一桶下來。
直到我渾身上下都是那種狗血味的時候。
死鬼才罷了罷手,讓洛少澤下去。
我渾身難受,打算去洗澡。
剛走進去。
江臨也跟了進來。
我臉一紅,推他,把他給推到玻璃門哪裏然後門一關。
水剛打在我身上的時候。
玻璃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道淡淡的人影鑽了進來,他毛手毛腳的很,那雙墨色的眸子往我這麼一掃。
我臉呼地往上燒的厲害。
拿著毛巾遮著。
可遮了半天。
我不知道要遮哪裏,倒是江臨眼神幽幽地又轉了過來,他很是正經地道,“別洗太幹淨了,那狗血的味道要全洗沒了,那麼為夫又要讓洛少澤淋你一身了。”
聽著這話。
我手一伸,往玻璃門上鉤著浴巾。
可鉤了半天才發現浴巾離我越來越遠了。
不由地我眼睛一眯,才發現江臨的手指一動。
那浴巾竟然在跑,從玻璃門的這一頭跑到了那一頭。
氣著我就是雙手插腰罵道,“你個死鬼,你個死色魔,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你,你,你把我的浴巾還我!”
江臨的眉一挑,很是輕浮的模樣。
看著我直接把邊上的肥皂給扔了過去。
氣著我臉就是發燙的很,我嘟著嘴,憋著很道,“你個死鬼,誰管你撿不撿肥皂了,你快點把我的浴巾還給我。”
“宛兒,你放心,不用遮,為夫沒看你,真的沒看。”
死鬼越是怎麼說,我越是不信。
我咬著牙,“你還不還?”
“還,我怎麼不還了,宛兒,要為夫還什麼都可以。”
說著死鬼還算老實,手指一勾。
浴巾就飛到了我手上。
我趕緊一遮,推著他往外扔著。
江臨在外頭站著等我。
他笑眯眯地盯著。
我剛出來的模樣。細皮嫩肉又滑,看著他色眯眯的很道,“我宛兒洗完澡果然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這個死鬼現在嘴巴是越來越甜。
讓我放不設防的那種。
我才沒理這個死鬼飄在哪裏說的什麼。
隻是把臥室的門一關。
他又穿牆進來。
我朝著他的腦袋上扔了一件衣服。
然後換了一身的睡衣。
剛準備鑽進被子裏。
江臨也跟著鑽了進來了。
我嫌棄地很道,“去去去,快出去,你個冰棒,要晚上冷死我啊?”
然而死鬼根本沒有想出去的意思。
他皮臉賊厚,“宛兒,為夫給你暖床哈。”
還暖床。
說實在的這個死鬼給我做個墊子我都嫌棄的很。
不由地我眼神裏就是那種,你丫的給我滾下去,愛上哪裏去趟就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