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臉一紅。
嗯,洗內褲。
別看死男人平時那麼傲嬌的一個貨。
洗起我的內褲來。
可沒用一點法術。
而是那副很認真地模樣在洗的。
看著養眼的很。
我的臉燙的跟什麼一樣。
在客廳裏的江臨手一揮。
一袋東西都飛了出來。
在滿屋子裏亂串著。
我看著臉上泛著一絲的蒼白。
一隻斷了半截的手指頭。
剛從我的麵前飛過。
緊接著看著像蜈蚣的玩樣。
從我腳底爬過。
再就是那血淋淋的舌頭。
它貼在了牆板上一直都不下來。
看著我坐在沙發上,總是時不時地抬起頭盯著它。
“宛兒。”
江臨往我這邊飄。
他剛坐下來。
那血淋淋的舌頭就飛快地在牆上跟長了腳一樣的跑著。
一下子就躲到了電視機後頭去。
看著我眉一挑。
沒想到這個血淋淋的舌頭還挺可憐巴巴的模樣。
它趴在電視機盒子頂上。
渾身顫抖著很。
我指著問,“它為什麼那麼怕你啊?”
“那你為什麼這麼怕它?嗯?”江臨嘴一勾,他好笑地道。
我臉一紅,“我那裏怕它了?”
“還說不怕?”
江臨眯著眼,他淡淡地笑著,手一勾,那個血淋淋的舌頭又跑遠了。
一下子門被打開了。
它飛快地朝著外頭跑。
江臨也沒多去計較,隻是他轉過頭看著我,眼神裏透出了一絲的玩味道,“宛兒,這個可是個好東西,平時在玄鎮裏可是很難才能買到的,一般女人看到這種東西是會怕,但是真正用過的話就會愛上這種東西。”
愛這種東西?
我臉上又是一陣蒼白。
弄得江臨眯著眼,他笑道,“想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嘴巴一張。
江臨壞壞地笑著,“這玩樣啊!能讓女人跟一隻母獅子一樣發瘋。”
“你個死流氓,王八蛋!死鬼!你!”
“怎麼,不喜歡嗎?”
死男人邪邪地一笑,他抱著雙手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紅著臉,一張小臉低著要命。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問道,“那這種東西還能對付的了,市裏那陸家的宅子下麵的那些魂魄?”
“能,怎麼不能了?”
江臨淡淡地道,“這種東西的用處可多了,但是對女人來說是個寶,對男人來說就是個毒,對鬼來說,還是在俗市裏的魂魄來說更是具有一定的超度的能力,隻是要配合著幾樣東西一起用。”
似乎說到這,死鬼話一頓。
我從裏麵聽出了什麼問道,“要配合什麼?”
應該來說是還差東西。
這個死男人話裏的意思就是這樣。
江臨想了想道,“玄木草。”
玄木草?
聽著跟那個玄鎮的第一個名字一樣。
“難道玄木草也在玄鎮裏麵嗎?”我問。
可江臨的臉色一沉,他道,“不在,按理來說應該是在,可我們那天去的時候,正好全部都被賣光了。”
這麼回事?
我跟死鬼去的時候都被賣光了?
“應該是有人先我們一步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