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宛兒,你以為你睡了,為夫就不能對你做什麼了嘛?”
才想著昨晚做的夢裏,總感覺有人在動我的臉跟手指。
就好像在夢裏被人卡油一樣。
氣著我咯噔一下站了起來罵道,“你個死流氓,臭不要臉的,你昨晚那麼對我,回頭我大姑把那些話傳到了我家裏人哪裏,我可怎麼做人,在自個家裏這麼的,我。”
說不下去。
隻要一想到這個混蛋做的事。
“宛兒,我昨晚就是饒你,一直饒你,幫你饒癢,可你敏感的要命,一直笑,也不怪為夫,為夫冤枉。”死鬼一臉委屈的很,他的小眼睛這會一直在眨著。
試圖證明他的確冤枉的很。
可我會信嗎?
“你個死男人,我回娘家為了什麼,你清楚的很,我才回來還沒幾天,你就讓我沒辦法待下去,你,你到底按著什麼心?”
色鬼輕笑道,“你說為夫按著什麼心呀?為夫的心不都在你身上按著嘛?嗯?”
這個死男人真是要氣死我了。
我一pi股坐了下來。
臉上氣著發燙,想著這個死鬼的話,臉上一直火辣辣的。
讓死鬼挨著我,他淡淡地聲音那股味兒撩人的很,“怎麼,你不是很喜歡嗎?為夫就是喜歡把心按在你身上,你不是很喜歡,為夫這麼對你,為夫就是一顆心都掛在了你身上,宛兒,你不是很喜歡嗎?”
“誰喜歡你這個色鬼了!你個混蛋,臭不要臉的!”
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不,是鬼。
從跟這個死男人開始到現在。
一直都是被他給牽著鼻子走。
反而我越氣,越讓我覺得這個死鬼在我心裏的分量。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了。
氣著我直接爬上chuang蒙著被子。
可被子一下子鼓了起來。
江臨鑽了進來,他俊美的腦袋往我這邊供著,“宛兒,不要不理為夫嗎?為夫還有話要跟你說。”
“有話快說。”
我拿著枕頭隔開了他那張臉,就是不看他。
江臨也不急,他淡淡地道,“你那大姑有問題,我看八成是你那一家子人給了錢,然後你大姑找的都是一些麵相有問題的人來,就比如說那個臉上長滿了痣的女人,這類的應該你也懂,麻子,可一般麻子沒什麼問題,有的麻子麵相好,但是有的極差。”
“而這個恰恰好相反,她的麵相極好。”
極好?我聽著一愣。
因為麻子這事,我也懂,都說麻子是命不好。
可江臨卻說這個麵相極好。
“她的每個痣都長到位了,可以說人臉上的福痣她都有。”
可問題就好了。
那麼為什麼她還會到林家來。
做什麼幫傭?
我問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聯係,你說我大姑拿了錢故意找來了這些人,有可能都是麵相極好的人?那麼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個院子怪怪的,可你說這裏地好,這麼個好法?”
江臨勾了勾手指。
被子一下子飛到了半空中。
然後我的身子落到了他的懷裏。
被子再落了下來,他包裹著我,修長的大手撫摸著我的臉,聲音淡淡地道,“整塊鎮子上的風水眼就在這院子下麵,你說這裏好不好?”
“風水眼?”
從沒聽過這個說話。
我從圖書館裏借來的事裏也沒有。
江臨捏著我臉,他點了點我的小鼻子,聲音帶著笑道,“你個小笨蛋,很多事,有時候看到的跟聽到的並不是全都是真的,為夫說著的這個風水眼,其實就是風水最好的地方,整個鎮裏就這裏的風水最旺是中心點,而林家占據的這個風水眼應該原先並不是這裏才對。”
原來的林家。
這個我知道應該是在那山腰上才對。
可我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林家送去給陸家這事都不知道。
換句來說,這事,如果我想知道的話。
還要問李姑。
想了想,我道,“這事跟陸家會有會有關係?”
“嗯,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江臨抱著我,他黑色長發散在了我的身上,好長,好長。
我從沒見過一個男人的頭發有他這麼的長。
再配上他那俊美如有天人般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想著都是他。
明明他就抱著我。
而我還是……
“宛兒,你想我就直說,宛兒就在這裏,讓你想個夠,你想怎麼樣?對為夫都可以!”
我捏了一把這死男人身上的肉,不情願地道,“誰想你了,你個自戀狂!”
“哦?我自戀?那你想為夫是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