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亂看。”我嘟著小嘴道。
明明聲音小聲。
可江臨還是聽到了。
他淡淡地聲音裏比平時咬字重了點道,“還沒?每次為夫叮囑你什麼,你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一轉頭就忘了?”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委屈。
我那裏是一轉頭就忘了。
我明明就是記得。
隻是好奇……
不過眼下不會再好奇了。
因為這混蛋一直在催著我。
我撫著眼前的這棵大樹。
“死鬼,這裏有一棵很大的樹。”
“是青樹嗎?”
青樹?
我臉上疑惑,青樹是什麼?
“宛兒,你看下,這棵樹的葉子是不是都是黑色的?”江臨剛這一麼一說。
我抬起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黑色的,每一片的葉子都是黑色。
不光光是這樣,還有這個樹幹都是黑色的。
“為什麼這棵樹是黑色的?”
我剛問,突然感覺到四周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撲了上來。
然後突然腦袋很沉。
眼睛漸漸地往下垂的時候。
我仿佛看了一道淡淡的人影。
他身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那黑色的長袍隨著他那烏黑的長發一起在飛舞著。
死混蛋,又這樣。
我再心裏罵道。
江臨嘴角一勾,他一手抱住了我,甩動了他那黑色的長袍。
一道黑煙從這裏迅速地通過了那棵青樹離開。
我醒來的時候。
才發現我竟然在陽台,然而江臨一直抱著我。
他低著頭,那張俊美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
“醒了?”
我別過頭,不想理這個混蛋。
可江臨湊了過來,他用手指捏著我的臉,“小沒良心的,為夫剛救了你回來,你就這樣對為夫?嗯?”
“我怎麼對你了,明明就是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一想到這個我就來氣。
洛少澤那祭房裏的東西。
我怎麼知道不能碰。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能進去。
此時江臨托著下巴,他湊著我很近,眼睛還一眨一眨的像是知道我再想什麼。
不。
是這個混蛋一直都在聽。
聽我心裏在想著什麼。
“洛少澤那祭房裏的東西,其實你是可以碰的,但是那個薄冊嘛。”
江臨說到這,故意一停,他眉一挑道,“那薄冊不是洛家的東西。”
的確,不是洛家的。
那薄冊。
我看著就好像是陸家的,隻是為什麼陸家的東西會在這裏?
“宛兒,洛少澤之前在陸家偷過東西,這薄冊也是他順手牽羊帶回來的東西裏的一樣,還有那祭桌也是。”
“那個祭桌也是陸家裏的東西?”
我有點不敢置信了。
洛少澤偷陸家的什麼東西不好。
還偷了一張桌子回來。
不對。
我這麼想就問道,“那桌子不是一般的桌子吧?”
江臨笑著點點頭。
他修長的大手勾著我的下巴帶著一絲的戲弄道,“我宛兒,真聰明,那祭桌是用青樹做成的。”
“青樹?”
不就是我之前到了那個地方的那棵大樹不是也叫青樹嗎?
“宛兒,青樹在那個地方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了,青樹其實也是魂樹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