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江臨說到這裏的時候。
我突然會想起了那三個小家夥。
它們三都是精怪。
那麼青樹呢?
“青樹是精怪嗎?”
我這麼一問。
江臨嘴角一勾,他淡淡地道,“隻要是魂樹的一種都是精怪。”
“隻不過,青樹是已經死去的魂樹留下來的一個通往那裏的一個媒介。”
這個死混蛋。
這會說這些是為了告訴我。
讓我不要隨便去碰那個祭桌嗎?
“你個王八蛋,你現在才說,你!”
江臨俊美的臉微微地一委屈道,“你這是在怪為夫嗎?”
死混蛋。
又露出這樣的表情。
看著我心下一暖,嘴巴一張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哦?”
江臨眉一挑,死皮懶臉地靠了過來,他淡淡的尾音拖著很長,“你要怎麼不理為夫呢?”
這個死鬼就是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氣著我就是拿他沒辦法。
“……”
“宛兒是打算不說話嗎?不跟為夫說話嗎?”江臨好看的秀眉一彎,他越湊越近。
近到我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檀香味。
一陣陣地飄了過來。
我用手一推。
可手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樣。
接著這個死鬼就開始……
“你敢!”
“為夫怎麼不敢了?嗯?”
我被這個混蛋給氣著,手用力想要抽回來。
可怎麼抽都抽不回來。
反而被他給越抓越緊了。
“宛兒,你剛不是不理為夫嗎?連話都不想跟為夫說了,怎麼現在就說話了,還叫為夫對你動粗呢?”
江臨墨色的眸子裏帶著一絲的好笑。
他的這話剛落下。
我整張臉都已經氣瘋了。
“你個大混蛋,我那裏叫你對我動粗了,你,明明就是你……”
……
青樹?
陸家的薄冊?
都去哪裏了?
我再一次進到這個祭房裏,可神奇的事。
這間祭房裏現在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房間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的那事。
讓死鬼特意交代了下洛少澤。
這會我坐在了這個祭房裏左看看右看看。
一點意思都沒。
正打算站起來的時候。
我瞥見了一個羅盤。
一個黑色的羅盤。
什麼時候在我麵前都不知道。
那個羅盤邊上還有個淡淡的白影。
這道白影突然出現,嚇著我一跳。
可我仔細一看,總覺得這個白影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哎呀!都快憋死老夫了。”
鬼伯費力地伸著手臂跟腳。
伸了半天才發現眼前有個姑娘。
正直勾勾地盯著它瞧。
“媽呀!你什麼時候在這裏的?”鬼伯胡子一抖,它手一指。
我眯著眼道,“這話應該我問你。”
“哎喲!我不記得了,我怎麼就到這裏來了。”
鬼伯說著就想走。
可我一下子就攔去了他的路。
“你是不是從那個用青樹的祭桌裏過來的?”
這個鬼伯我記得。
死鬼帶我去他那裏搜刮過。
可這會這個鬼伯為什麼會來祭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