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覺得很可疑。
鬼伯眼睛一飄,他嘴巴哆嗦了下,“俺也不懂,俺就是睡了一覺,醒了就在這裏了。”
我還記得死鬼說過。
這個鬼伯很愛裝。
這回就是故意裝著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我笑道,“你要是再裝的話,我不介意去拿火燒了那祭桌。”
果然這話一落下。
鬼伯立馬就老實了。
“哎呀,姑娘家的這麼凶殘,以後誰敢要你啊!”
我眯著眼,看著一邊那抹淡淡的人影。
他嘴角一勾,靠在了牆邊。
像是來了好一會了。
他墨色的眸子一眨,看著我跟鬼伯兩個人在聊著。
可鬼伯一看到這個死鬼,立馬臉都變了,“我走錯地方了,我現在就走人。”
“既然來了,就坐下好好地談一談。”
江臨剛這麼開口道。
鬼伯轉過身倒是很順從地坐了下來。
我就問,“你是從通過祭桌過來的嗎?”
鬼伯點了點頭。
“那這祭桌是怎麼回事?”
“這桌子是我賣給陸家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這桌子就跑這裏來了,當初為了這個桌子,我可是折騰了很久,找了個已經死去的精怪的青樹剛做好,陸家就跟著小蘇來提桌子了。”
“小蘇?”
我眼底劃過一絲的疑惑。
沒想到鬼伯道,“陸家的福相女。”
我沒想到的是這個陸家的福相女連鬼伯都知道。
不由地我嘴一勾。
倒是覺得這個鬼伯會來這裏。
多半是死鬼搞的。
我瞄了一眼那死鬼。
死鬼靠在牆上,眼神一眨一眨的就是在裝模作樣。
看著我忍不住瞪了過去。
死鬼嘴微微地上揚。
他好笑道,“宛兒,看我幹麼,你不是很多事不懂嗎?那你就問,好不容易鬼伯走錯門了,這個機會,你可別浪費掉了。”
明明就是這個死鬼把這個鬼伯給弄過來的。
還非要說人家是走錯門的。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壞死了。
我瞄了一眼鬼伯前麵的那黑色的羅盤。
總覺得這個羅盤很眼熟。
跟洛少澤平時用的那種沒多大區別。
隻是在顏色上不同擺了。
我盯著一直看。
鬼伯臉上心虛的很,它伸手就要把這個黑色羅盤給收起來。
“等等。”
我眯著眼,嘴一張道,“這個羅盤?”
鬼伯一臉不情願的很。
可看了下站在那邊的死鬼,它無可奈何地道,“這個羅盤啊,就是那個命盤啦!”
命盤?
我眼皮忽地一跳。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命盤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突然想起洛少澤對這個命盤很感興趣。
而且據我了解。
這個命盤可是來頭很大。
可眼下它就擺在了我的麵前。
而鬼伯又對它虎視眈眈的模樣。
看著我伸手正打算……
“你個姑娘家的可別碰這個,這個可是命盤,特別是你這種命相全福之人,更是不能碰這種東西。”
鬼伯說著這個命盤就好像是一個至陰至邪的玩樣。
可我便便就不信。
我伸手拿起這個命盤。
可神奇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