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一瞬間,寫意忽然有一種天翻地覆的感覺,直直的便跌倒在地上。
一旁的警衛員忙跑出來,站在寫意旁邊也不敢攙扶著她,另一個穿著迷彩的男子跑去尋找皇甫。
皇甫從營地趕過來的時候,寫意已經坐上了他的戰馬裏麵,看見他,隻說了一句話:“送我回市區。”
皇甫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就在剛剛他還在部署軍演的戰略方案。
“通知禿鷹他們,原地待命,我40分鍾後回來。”皇甫透過窗戶平靜的對警衛員說道。
然後俯下身,為寫意係好安全帶,發動車子,一腳油門,戰馬便真成了戰馬,飛馳而去。
一路上寫意沒有言語,抿著嘴唇,眉頭凝重。
寫意不說話,皇甫也不言語,一路無語,進了市區。
皇甫輕輕的問道:“去哪裏。”
“醫院。”寫意似乎有些疲倦的說道。
車子停在明城醫院,寫意解開安全帶,“嗖”的一下子便下了車,大步的走上台階,走了幾步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回過神來,果然,皇甫壓低身體,透過車窗正注視著自己,表情儒雅溫和。
“路上小心。”寫意輕輕的說道,猶豫著還想要說著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說完後,轉過身大步的走進了住院樓。
皇甫看著那回過身來和自己道別的寫意,心裏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她是盛怒的,是極度慌亂的,卻在這樣的情況下,憑她那樣的性子,可以想得起車裏的自己,足矣。
隨即,那樣濃濃的笑意滿滿的消散在他的嘴角上,看著那走進樓裏的背影,皇甫的嘴角緊緊的抿著,眼波看不出深情,調轉車頭,迅速的離開了。
寫意忽的一下子,推開慕子皓的病房門,嚇得裏麵的人一驚。
寫意不看則已,看後便更是怒氣中生。
“沈畫情,我是不是和你說過離慕子皓遠點,你現在是想要怎麼樣?你是不是瘋了?”
寫意劈頭蓋臉的便是一通吼叫,自從畫情這個妹妹出現後,寫意似乎如同一頭保護幼崽的母獅子,時不時的便吼叫起來。
沈畫情害怕的從病床上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怯懦的站在一旁,低著頭,也不言語。
寫意狠狠地用眼睛剜了一眼躺在床上,淡定的看著沈寫意的慕子皓。
寫意大步走過去,拉過沈畫情的胳膊,將她拉出病房,然後嚴厲的對她說:“去樓下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沈畫情看了看病房門,最後低著頭不舍的離開了。
那樣的沈畫情,沒緣由的讓寫意更是生氣,太過於溫柔便是懦弱。
寫意一開門,重新回到了病房,直直的盯著病床上的笑的有些嘲弄的慕子皓。
寫意揚起下巴,眯著眼睛,狠狠的問道:“你笑什麼?”
慕子皓收斂了嘴角,淡淡的說道:“知道真相了?震驚了?我菜接下來你會痛苦,所以在別人好意阻止你的時候,你就應該放棄,你便是這樣,總是讓想要保護你的人白費心機。”
寫意緊緊的盯著慕子皓,牙齒咬著下嘴唇,問道:“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