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做完造型,已經快到時間了。
寧曼開著車準時到達,很快就有門童過來幫她開車門。
“謝謝。”
寧曼優雅的從車子裏走出來,穿著一件銀白色的修身長禮服,畫了個淡妝,長發整整齊齊的披著。
清純優雅的就像一朵遺世獨立的高嶺之花。
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淡淡一笑,門童先是一愣,很快就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她。
隻是他紅到耳根的窘迫樣子,暴露了一切。
“小姐,請您出示邀請函。”
寧曼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穿著酒紅色旗袍的女子攔了下來。
寧曼不認識她,但是應該不是這家會所的服務人員,就是主辦方的工作人員。
這個女人不算最美,但是氣韻獨特。
穿著高叉旗袍,更是相得益彰。
讓人不禁對這個酒會有了不一樣的期盼。
寧曼從手包裏拿出邀請函交給她,這隻是最普通不過的步驟。
但是在那個女人接過邀請函,看清上麵的名字之後,一直笑著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凝滯。
“寧小姐,祝您今晚愉快。”旗袍女子很快就恢複了笑容,將藍色的緞帶係在了寧曼的手上。
緞帶上嵌藍紫色的小花,寧曼一時也沒看出來是什麼。
就在那位旗袍女子的示意下走進了酒會的大廳。
大廳明亮高雅,配上香檳色的水晶燈,顯得極為的高雅。
在牆麵上時不時的裝飾著一簇紫藤花,又透露出一絲浪漫的情調。
“原來是紫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