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殷澄,道:“劉少爺,那湖水不過及腰高,你快起來吧。”話音剛落,大家都笑個不停,待劉衍徹上岸後,殷澄道 :“回屋吧,去換件衣裳,小心著涼了。”
說著,大家便一起去了房間。進去後,卻發現寧月華已在屋中了,寧月華見他們進來後,像主人一樣招待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得體的笑容,也不點破。見他們進來後,佟明遠道:“你們來了,快坐吧。”話音剛落,殷澄便從外間拿了套佟明遠的衣服遞給劉衍徹,道:“趕快去換上吧!”
佟明遠笑道:“怎麼,劉少爺又掉進湖裏了?”
劉衍徹白了他一眼,沒有做聲,轉身去了別間換衣服了。佟明遠瞧著眼前的女子覺得眼生,便開口問道:“澄兒,這是誰?”
“這是富貴的姐姐,王彧婉。”
佟明遠點點頭,表示他明白了。這時,王富貴開口道:“佟大哥,你不就是被你爹打了一頓嗎?怎麼都兩個月了你還沒有好啊!不過,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個這樣妖嬈嫵媚的女子陪在你身邊,想必佟大哥你很快就好了。”王富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寧月華。
這時,劉衍徹已換好了衣服,走到門口時,便聽到了王富貴的言論,便接口道:“富貴,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嫵媚妖嬈怎麼能用來形容寧小姐呢,你瞧寧小姐這一身天水碧的衣服,更襯得寧小姐如出水芙蓉一般,玲瓏剔透。隻可惜呀,事做得有些過了,就是東施效顰了。”說完,便引得眾人都掩著嘴低頭笑著。
寧月華隻覺得掛不住麵子,轉身向外走去,走至殷澄身旁,小聲道:“我有話要和你說。”
接著,殷澄便隨著她一起出去了。小院中隻剩寧月華和殷澄二人,殷澄並不想和她多交談,便道:“不知表妹有何事?”
寧月華仔細地打量著殷澄,開口道:“等表哥傷好了,殷澄姐姐,你可就要看著我與表哥共進洞房,還有老夫人已經開口了,我與你平起平坐,到時候就不知是誰東施效顰了。”
聽著寧月華的挑釁殷澄並不在意,也不想再與寧月華費這些無所謂的口舌,淡淡的道:“表妹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說著,便向著屋簷下的紫雲,道:“替我送送表小姐吧。”
“是。”說著,紫雲便走到寧月華那裏。可是,寧月華趁著殷澄不注意的機會,悄悄伸出腳,絆了殷澄一下。眼瞧著殷澄就要倒在地上,還好紫雲眼疾手快,扶住了殷澄,問道:“小姐,沒事吧?”
殷澄借著紫雲的手站了起來,隻覺得頭一陣眩暈,回頭向寧月華道:“表小姐,慢走,不送。”說著,便進了屋子。佟明遠瞧著進屋的殷澄麵色蒼白,便詢問是何緣故。殷澄隻搖了搖頭,道了一句,沒事。旁邊的紫雲氣不過,便開口道:“少爺,都是表小姐,表小姐趁小姐不注意,絆了一下子,還好有我扶住了。”
王彧婉自小生活在美國,還未見過這宅門裏的勾心鬥角,便覺得新奇,便道:“怎麼這裏的女人都這麼多心思呀!”此言一出,逗樂了大家,大家都笑著,可唯獨殷澄覺得胸口悶得很,恰好,陳大夫前來為佟明遠複診。所有人便識趣的去了外間等候。
等陳大夫出來後,對殷澄道:“少夫人,請放心,二少爺的傷已經痊愈了,再過個幾天,便可活動自如了。”
“麻煩陳大夫了。陳大夫可否為我瞧瞧,我總是覺得這幾日胸口悶得很。”說著,陳大夫便為殷澄診起了脈,過了會,道:“恭喜少夫人,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殷澄聽聞後,心中大喜,便吩咐道紫雲送出陳大夫,眾人也識趣,便道喜一聲離開了。殷澄進了內間,喜道:“明遠,你可聽見了,我們有孩子了。”
佟明遠自然是聽見了,也是高興。不顧傷口,便下床抱起殷澄,道:“既然有了孩子,以後可就別亂走了。以後一日三餐,都要格外小心。有什麼事要做,一律吩咐紫雲,千萬別勞神費心,聽到沒?”
“我都明白,你快放我下來吧,小心傷口。”
佟明遠小心地將殷澄放下來,扶她坐在床上,自己則蹲下來輕輕撫摸著殷澄的小腹,很是開心,道:“澄兒,謝謝你可以讓我體會到做父親的感覺。”
殷澄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些什麼,殷澄隻是覺得內心苦澀,自己剛剛為人母親還未好好享受這個喜訊,就要瞧著自己心愛的人與另一個女子踏入洞房,心中那份苦又與誰去說。佟明遠瞧著殷澄不太高興的臉,心中也明白殷澄所想。佟明遠坐在殷澄身旁,安撫道:“澄兒,我既說過一生一世隻對你好,那你放心放心就是,即便娶進了寧小姐,我也隻是屬於一個人。”
殷澄明白他的心意。如今殷澄隻是無法跨過心中這道坎,殷澄一想到日後還有其他女人與自己共同分享同一個丈夫,還會為他生子,心裏便百般不是滋味,殷澄道:“明遠,你放心,男人有個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明遠,如今我懷了孩子,老夫人那裏......”
雖說寧月華與佟明遠的婚事定了下來,可是佟老夫人依舊瞧著殷澄,再加上寧月華的挑唆,使得佟老夫人對殷澄的印象更加不好。前不久,寧月華故意在殷澄麵前摔倒,一轉身便在佟老夫人麵前誣告殷澄。這兩個月來,算起來這樣的事也有三四回了,日子久了,使殷澄在佟老夫人心中也就成了善妒的女人,殷澄隻想著佟明遠的傷還未痊愈,佟政也是日夜操心,所以隻好忍著,並不多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