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夫人扶起佟明遠,眼淚不禁留下來,說道:“明遠,隻要你能平安無事,我和你爹也就放心。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的好啊。”
“娘,我明白。”佟明遠話音剛落,佟政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佟夫人急忙讓人將佟政抬回房間著人去請大夫,還好,並無大礙,隻是操勞過度而已。這一個半月以來,佟政忙前忙後,一心隻想救出佟明遠,茶飯不思,自然是操勞過度。佟夫人親自看著佟政,讓佟明遠回房間好好休息。
殷澄扶著佟明遠一起回了房間,這一路上,死死的盯著佟明遠,怕他跑掉一樣。回了房間,殷澄看著佟明遠身上猙獰的傷口,道:“明遠,把衣服脫下來,讓我好好看看。”
佟明遠笑道:“怎麼,夫人,這麼長時間不見,一見就要為夫把衣服脫下來,這麼急不可耐嗎?”經曆這麼大的事情,佟明遠依舊如此,沒有一絲改變。殷澄狠狠的拍在他的胸口,怒道:“都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佟明遠,你還有沒有心啊?”眼看著,殷澄落下了淚,哭著說道:“佟明遠,你知道嗎,這麼長時間以來,每個夜晚我都害怕,不敢睡覺,我害怕我錯過你的消息,我害怕我睜眼醒來,你就不在了。佟明遠我日日夜夜盼著你回來,可是現在你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
佟明遠看著自己的小夫人,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心疼,佟明遠用手抹去殷澄的兩行淚水,道:“好了,我的夫人,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以後,我一定不會離開你,不讓你為我擔心了。”說完,就將殷澄緊緊的抱在懷裏。殷澄靠在佟明遠的身上,卻不料聽到佟明遠倒吸一口涼氣,殷澄急忙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說著,就將佟明遠的上衣解開了。映入眼簾的是那些還未愈合的條條鞭痕,殷澄急忙去拿藥為佟明遠處理傷口。佟明遠看著殷澄一臉心疼的樣子,不禁笑起來,殷澄白了他一眼,繼續為他擦著,突然,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傷口,壞壞的笑著。佟明遠嗷嗷的叫著,道:“哎喲,疼死為夫了,沒想到,我這小夫人看起來柔弱,折磨起人來也一把好手啊。”
殷澄繃不住,笑了出來,道:“當初我是怎麼就看上你這沒心肺的人了?”
佟明遠一本正經道:“澄兒,當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上你這個敢對夫君下手的人了。”
殷澄笑著,佟明遠亦是笑著。這笑聲美滿甜蜜。
這事情也已經過去了,佟婉靜,佟婉言與傅俍佐等人也從香港回來了。佟婉靜剛到上海,就直接去了佟家,抱著佟明遠既激動又欣喜,抱了許久也不撒開手,直到佟明遠來了一句“再不撒開手,你嫂嫂可就恨你了”,這才從佟明遠的身上下來。這一家人又聚在了一起,佟政也就將他們都留下來一起吃頓晚飯。席間,佟婉言說著在香港時的種種事情,大家都眉開眼笑,氛圍也是其樂融融,一掃前些時間的不愉快。這一晚,佟家溫馨不已。
第二日,又像往常一樣,該去工作的去工作了,佟家隻剩了一些女眷和唯一一個男性——佟明遠。因為許久不見佟夫人,佟婉言與佟婉靜就又留在了佟家,陪著佟夫人。自從那次送給殷澄禮物之後,雖然說是緩和了些關係,但細細追究起來,還是存在些隔閡的。於是,佟婉靜就與殷澄去了花廳再解心結。在佟夫人房內,佟婉言與佟夫人親昵著。佟夫人看著佟婉言再從嫁過去之後,圓潤了不少,便問道:“言兒,你也結婚這麼長時間,可有了動靜了嗎?”
佟婉言麵上一紅,十分羞澀,回道:“娘,哪有那麼快啊?再說啦,俍佐也不著急。”
“你啊,真是什麼都敢說出來。你與俍佐不像靜兒他們一樣,你可要趕快啊,也好讓娘早日抱個外孫子。”
“娘,二嫂嫂可懷著你的親孫子呢,娘還是去疼疼他吧。”說完,佟婉言嫣然一笑。這時,管家進來了,道:“夫人,咱們門外有人,說要找二小姐。看著那人來勢洶洶,我就讓人先把她攔在門外了。您看?”
佟夫人與佟婉言一臉迷茫,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就一起去看看那位神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