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政死死的盯著佟明遠,佟明遠依舊還是沒有說什麼。佟明遠跪下道:“爹,我真的無可奉告。”佟政冷笑,道:“明遠,我可是你爹啊,你對我都無可奉告了?”
佟明遠跪爬到佟政腳下,說道:“爹,兒子本意並非如此。可是這件事情兒子是真的沒有什麼話要說,若是其他事,兒子定會悉數說出。”佟政踢開佟明遠,說道:“好了,兒子大了翅膀也硬了。明遠啊,你也不是以前那個花花公子了,你也是有主意的人了。”說完,佟政就離開了,也不知去了哪裏。佟明遠頹廢的跪在那裏,歎息一口,終究還是到這個地步了。過了一會兒,佟明遠也就離開了書房,回到了房間內。佟明遠振作起來,勉強打起笑臉來麵對殷澄。佟明遠笑著走進屋裏,抱住正在看書的殷澄。殷澄嚇得一激靈,道:“明遠,怎麼了?”
佟明遠不說話,隻是抱著殷澄不撒手,那力道是越來越大,殷澄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殷澄心中不解,問道:“明遠,心裏是不是有什麼難過的事情,說出來心裏終究會好受一些。”殷澄放下手的書,將雙手搭在佟明遠的手上,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也不說一句話。好久,佟明遠才說道:“澄兒,緣兒去哪裏了?”
“娘剛剛來著,說是想把緣兒帶到她屋裏養著,我也就沒向你說一聲,就讓娘抱走了。”
佟明遠放開殷澄坐在她一旁,說道:“也好,也算是圖個清靜省事。對了,澄兒,你現在也出了月子了,緣兒也跟著爹和娘,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嗎,不如,咱們出去住上幾日,好好放鬆一下,你覺得如何?”
殷澄在三思慮,覺得還好,便點了點頭。佟明遠看著殷澄同意了,便站起來去收拾物品,打算明天就走。殷澄笑道:“明遠,光說出走走了,去哪還沒決定呢。”
佟明遠停下手中的動作,摸了摸殷澄的臉,說道:“去杭州吧。一年多過去了,我倒是有些想它了。”殷澄覺得也不錯,道:“也好。那,收拾衣物就交給你了。等收拾好了,咱們就去和娘打一聲招呼。”佟明遠點點頭。雖說殷澄將這件事情交給了佟明遠,但是看著佟明遠手忙腳亂的,殷澄還是忍不住過去和他一起。在殷澄的幫助下,這些東西不過一刻鍾就收拾好了。佟明遠邊和殷澄一起去了佟夫人的房間。佟夫人在屋裏正在逗著佟初緣玩,老遠就聽見了佟初緣銀鈴一般的笑聲。
殷澄和佟明遠笑著走進屋裏,佟明遠說道:“娘,我和澄兒想著明天啟程去杭州,待上個半個月再回來,娘,您意下如何呢。”
佟夫人不會多管佟明遠的事情,隻要是佟明遠想要做的,或是已經決定了的,就一切隨他去。佟夫人點點頭,道:“你和澄兒就好好的玩,緣兒這裏有我和你爹還有奶娘照看著呢,你就放心吧。”
殷澄道:“娘,有您呢,我和明遠自然是放心的。”說著,就逗起了佟初緣,隻見佟初緣笑個不停,很是歡暢。佟初緣用小手摸了摸殷澄的臉,又摸了摸佟明遠的臉,像是知道這就是自己的爹和娘。佟明遠說道:“緣兒,明日我和你娘就去杭州了,你和奶奶在家好不好。”佟初緣還是笑著,佟明遠道:“娘,這孩子隻會笑,怕是以後有人將她賣了,自己還在笑呢。”
佟夫人拍了佟明遠一巴掌,說道:“哪有這樣說自己女兒的。”
佟明遠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佟政走了進來,發現大家都在,佟初緣也在。佟政就直奔了佟初緣前去,從佟夫人手中接過,用自己的胡須紮了紮佟初緣的笑臉,佟初緣依舊是笑著。殷澄道:“看來啊,這名字怕是給她起錯了,應該叫佟笑笑才對啊。”說完,大家都笑了。
佟政坐在沙發上,手裏抱著佟初緣不放手,殷澄走上前去,說道:“爹,我和明遠明日啟程去杭州轉一轉,緣兒就交給您和娘照顧了。”
佟政輕微的變了一些臉色,難以讓人發覺,佟政心裏明白,知道這是佟明遠在變相的和自己‘開戰’了,佟政不改聲色,說道:“既然你們願意去,那你們就去吧,緣兒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
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殷澄和佟明遠就回了房間。路過小花園,殷澄想去走走,就叫著佟明遠一起去了。正是夏季,花開的正好,景色也不錯。湖水漸漸起著漣漪,殷澄站在湖旁,說道:“明遠,這裏沒有別人,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一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