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明遠站在殷澄一旁,問道:“你怎知我心中有事情?”
殷澄笑道:“明遠,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的心思還能瞞得過我嗎?”
佟明遠亦是笑著,道:“可是你這次猜錯了,我可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殷澄轉過來,看著佟明遠,佟明遠的側臉對著殷澄,殷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看見過佟明遠的側臉了,輪廓鮮明,睫毛長長的,很是漂亮。殷澄說道:“哦?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為什麼不和爹說話呢?”
佟明遠仍舊沒有麵對著殷澄,說道:“我和爹隻不過是有一些小摩擦而已,這沒什麼的。”殷澄明白,是佟明遠自己不想說罷了,再說多也是無益,就拉著佟明遠回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佟明遠和殷澄就啟程出發了。夜晚,差不多就到了杭州。晚上,殷澄和佟明遠就去了殷家舊宅。殷澄已經好久沒有回過這個家了。進了院子,就又看見院中的那兩顆海棠樹,又讓自己回想起那年的事情。雖然,殷家已經搬走了,這個宅子倒是沒有賣出去,留下了一些舊仆,在院中打掃看守。殷澄站在海棠樹前,久久沒有挪動步子。那年,自己才剛剛入學堂。自己年齡小,被其他人欺負,是邵霽烺出來保護她。那時還是少年郎,也是情竇初開,偷偷的結下姻緣,帶著邵霽烺回到自己家,與他合力種下了這兩顆海棠樹。那兩棵樹下還埋著殷澄與邵霽烺的結發。佟明遠走到殷澄身旁,語氣中帶著醋意,說道:“澄兒,怎麼又想你的情郎了?”
殷澄啐他一口,說道:“哪有,我隻不過是感慨時間過的快罷了。那可是你自己想歪了,不怪我。”
佟明遠扶著殷澄的肩膀,向屋內走去。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過二人世界了。一進屋,佟明遠就將殷澄摁倒在床上,貪婪者吸吮著,殷澄也不掙紮。佟明遠解開殷澄身上的扣子,將衣服扔在地上。許久,才停歇了。二人倚在床頭,佟明遠說道:“自從你懷孕了,我也是忍了這麼久了
。今天啊,我算是盡了丈夫的本分咯。”
殷澄扇他一掌,臉已羞紅,說道:“一點額不知道害臊。若以後在緣兒麵前若是如此,我可饒不了你。”佟明遠歎息一口,道:“你看看,這有了孩子,滿心裏都是她,哪裏還記得我這個丈夫啊。”
殷澄沒有理他,倒是蓋上被子,準備著睡了。佟明遠見此,可是不依不饒的,抱住殷澄,硬生生地將她從被子裏拖出來,殷澄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倒是引起了佟明遠更大的興致。佟明遠趁機就將自己的嘴唇碰上了殷澄的嘴,更加狠勁地吸吮著。殷澄推開他,道:“明遠,你知道讓我想起了什麼嗎?”
佟明遠停下來,說道:“什麼啊?”
“讓我想起了成親第一天,你住在青樓。”殷澄本來想著繼續說下去,忽然想要逗一逗佟明遠,又問道:“那你猜猜我那一天晚上幹什麼了?”
殷澄問題勾起了佟明遠的欲望,佟明遠絞盡腦汁也沒有猜對,佟明遠撓一撓殷澄的肚子,說道:“快說,你到底瞞著我幹嘛了?”
殷澄壞笑著,說道:“自然是和情郎在一起了。你既然把我拋棄在新房,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對吧?”
佟明遠聽後,就知道自己的小夫人又在戲弄他,於是就狠勁地撓著殷澄,殷澄實在是受不了,連忙求饒,說道:“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告訴你實話就是了,我當然是自己睡了一晚上啊。”
佟明遠撇撇嘴,說道:“就知道你沒有這個膽子,也知道,你肯定會對得起我的。”殷澄看著佟明遠自信的樣子,心裏一直在笑,也沒敢在麵上表露出來。隨後,殷澄說道:“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明日起來,還要和我一起賞風景呢。”
佟明遠點點頭,就鑽到了被子裏,扭過身去,睡了過去。而殷澄則扭到另一邊,靜靜的躺著,腦海中總是湧現出那些個畫麵,總也睡不著。這邊,殷澄沒有睡著,而在佟明遠那一邊則傳來了陣陣的呼聲。殷澄悄悄掀開被子,走下床,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院中的海棠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