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做了什麼。”
恍如點了幾點紅墨白紙般的臉被名為恐懼的情愫暈開。
“做了什麼?”周康傑似笑非笑的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你覺得我對他做什麼,哦,不如,就像你昨一樣怎麼樣。”
“不可以!”
青青脫口而出就是拒絕,因為情緒過大牽動了臉上的傷,紅色如淚般從臉上滑過,滴落在地上。
“想保護他?”周康傑很清晰的在青青的眼裏看見了這一條訊息,隨後他臉上的笑容如被黑暗滲透盡一般,“可惜了。”
青青瞳孔猛地一縮,難道,難道店長已經被這個男人。
“啊!”青青發出尖銳的叫喊,像是條蠕動的蟲子挪著身體靠近麵前她恨不得殺死的男人。
店長那麼好的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青青被上前的黑衣大漢控製住,隻能是靠著受贍嘴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著,“人渣,人渣!”
每一次開口,她臉上的傷都會撕裂開更多,下半張臉幾乎都已經快被血覆蓋了。
而這每一聲蘊藏著深深惡意和恨意的咒罵,卻絲毫沒有讓周康傑有任何的惱火,甚至他實話還很享受的眯上了眼睛。
包廂裏震耳欲聾的咒罵聲突然停止,換上的是止不住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壞的咳嗽。
“哦?怎麼不喊了?”
周康傑看著麵前痛苦蜷縮起來的女人,興趣都淡了些。
“既然不喊了,就封上嘴,嘖,還真的是做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作給誰看,你的店長嗎?”
門外突然走進一人,“少爺,二少在酒吧門外了。”
周康傑掃了一眼麵前喊到失聲的女人,眼裏閃過清楚無比的厭惡,“這麼迫不及待的嗎?”
門外進來詢問的人語氣平的像是毫無波瀾的湖麵,“要請進來嗎?”
“不必,等到點了再讓他進來。”周康傑轉頭看向麵前令他惡心的女人,“堵上嘴,控在後麵。”
“是。”
黑衣大漢無視青青的所有反抗,將她染滿血的嘴再次堵上,拖著人走到了後麵的房間,但是門並沒有關上,隻是將人放在了死角處。
般一到,在門外呆了許多引人注意的周康然抬腿走進了周康傑所在包間。
沿路不是沒有人想要和他搭訕,可是看著他走去的方向紛紛噤聲往反方向走去了。
那個地方的人可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起的。
包間外有專人把手,看見周康然,對了時間才開門讓他進去。
對於他們的這種行為,周康然也並不在意。
在他們這些他哥手下辦事的人從來都是隻聽從周康傑的命令,就算他是周康傑的親弟弟也並沒有討得到任何的好處。
而且,他也習慣了。
在周家若不是還有一層周二少的身份,怕是他的存在感比仆人還低。
這可以是周康然唯一喜歡周家的地方,因為就是沒人能念著他,他也閑的自在。
周康然一進去險些沒有被裏麵過於刺眼的燈光亮著眼睛。
還一會才慢慢適應了下來。
周康然看著那如君王般威嚴不可侵犯的周康傑,靜靜的低了些下顎。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