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時代忠良,有女嬋玉,練就一手不俗飛石術。
雖是女子,不弱男兒。
“聞太師一腔忠良碧血,服侍三代君王。”
“未曾想折損西岐,為他如此,理所應當。”
凡為武將者,哪一個不對聞仲生敬仰,崇敬之心。
鄧九公父女再阻西岐,一番較量之後,誠然歸周。
大周軍威,距離朝歌再進一步。
“這逆周之亂,當真無法平定不成?”
消息入朝歌,帝辛滿心怒火。
“陛下莫惱!”
“臣妾曾聽家父說起,三山關總兵有萬夫不當之勇。”
九尾狐化身的妲己,輕柔為帝辛解憂愁。
此言初起,身在三山關的孔宣,便有所感應。
“也罷!”
“既有初始,便有現在。”
“磨礪一番,倒也算不得什麼。”
很快,一封諭旨便自朝歌入了三山關。
帝辛有命,召孔宣往朝歌見駕。
“九尾狐,你好大的膽子!”
真身在前,與帝辛談論。
意念悄然入了後宮,沉聲一喝。
驚得妲己出於下意識反應,便要下跪求饒。
隨即反應了過來,這是不是試探。
對於自己的移魂之術,還是存在相當自信的。
“怎麼?”
“真以為你那移魂之術,得天獨厚,能瞞得過天地間一切大能感知。”
九尾狐化身的妲己,霎時由衷驚駭。
“小妖三姐妹,並非有意沾染紅塵。”
“僅是受命,應天數所為。”
真把女媧給供出去,此刻還不存這般的膽子與必要。
賣了女媧,就是徹底將姐妹三個都賣了。
“好一個順應天數!”
“你是以天數,壓製本座嗎?”
冷然一喝,溫度降低幾分。
九尾狐化身之妲己,不由更是驚顫。
“也罷,既是入了劫數,本座便走一趟。”
“隻是爾等做事,當心一些。”
“劫數之下,化作煙塵,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從本心而言,孔宣是責怪三妖的。
哪怕明白劫數使然,無法躲避。
可如果沒有三妖暗中推波助瀾。
就算有劫數影響,帝辛使勁兒折騰。
也萬不至於這般快。
“又有高人擋路,這可如何是好?”
薑子牙一下子就犯愁了。
憑撒豆成兵這般虛幻之法,不過阻攔片刻,難以長久。
擱以前,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爭端,自有師門依靠。
黃河陣後,能夠給自己提供助力的,僅有南極仙翁了。
此次擋住伐紂之路的手段,卻是連南極仙翁都無法破解。
求助於西方教?
想了想,暫時還不存這個必要。
何況本身也不存這個開頭。
南極仙翁了解原始,若是回歸了解詳情,非得發火不可。
“既如此,為兄便隻能求教於大師伯了。”
三清盡歸玄門,三教弟子雖說多有征伐,整體大局,還在玄門之內。
如今遇到危難,求教於玄門大師兄,不至於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吧。
南極仙翁親身上八景宮,見不到太清,唯有玄都大法師接待。
“師父閉關了!”
“莫說師弟,便是那西方接引聖人親至,亦是不得見。”
“不過師弟既然走這一趟,自不能白跑。”
“不嫌棄的話,貧道隨師弟走一趟。”
南極仙翁自是喜出望外。
這位同代的玄門大師兄,如那位師伯一般。
無為淡然間,一切深藏,根本摸不著底。
但玄都以實力,事實證明了,玄門三代大師兄的身份,並非是靠著身份,背景,厚臉皮求來的。
一道陰陽光輝,自八景宮落入周營。
距離周營不遠處,便是三山關將士們的營帳。
“真以為本座看不透撒豆成兵的手段?”
“便是南極仙翁出手,也休想能瞞得過吾之眼睛。”
“一直不動作,就是想看看,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兒來。”
“倒是真折騰出花樣兒了。”
孔宣呢喃,神遊天地間。
“大師兄,闡教諸位師兄雖不見蹤跡,各自的法寶,卻留給了門人弟子。”
“慈航門下有寶照妖鏡,或許可助師兄一臂之力。”
玄都默然點頭,並未拒絕一番好意。
誠然從他自己內心來講,感覺照妖鏡,未必能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