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落傾城翻了一個白眼,他想要她以身相許?他這麼厲害啊,那他怎麼不飛天呢?
而且,她是他可以肖想的嗎?顯然不是!他這麼想,真的是白日做夢。
落傾城指了指外麵,一臉嚴肅,“你看到了沒有?”
“看到什麼?”司空寒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透過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明晃晃的陽光投下燦爛的光輝,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那麼,她要他看的,到底是什麼?
“外麵的太陽。”落傾城仍是一臉嚴肅。
“所以呢?”司空寒不明所以,他壓根不知道,落傾城到底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他承認,是他不了解落傾城心裏的想法。但是,他以後會努力了解的。
“所以,現在是白天,請不要做夢。”落傾城說完了她想說的話,鬆了一口氣。
司空寒:“……”原來,她想說的,就是這個啊。聽了她的話,他發現他有點無語。
於是,司空寒的目光不知怎麼的,就落在了落傾城還沒有收回的手指上。白皙的手指,纖長柔美,宛如一管玉蔥,看著倒是極美的。
再接著,司空寒的眼神就落在了落傾城的臉上,他有點兒想不通,明明這麼美的手指,她的臉,怎麼是這樣的?
當然,對於容貌,司空寒其實是不在意的。但是,反差太大了,也不由得他不多看幾眼。
落傾城瞪著他,“你在看什麼?”
“你的手指,纖長柔美。你的左頰,疤痕猙獰。”司空寒下意識的回答著。
即使,聽到司空寒這麼說,落傾城的臉色還是沒有一絲變化,該是什麼樣的,還是什麼樣的,平靜沒有波瀾。
就算,她自己也認為,司空寒說的話,真的有點兒傷人心。但是,該平靜,她還是平靜的。
“那又怎樣?不想看你可以不看,我也沒有逼著你看啊。”落傾城冷冷的說著。
司空寒歎了一口氣,“你怎麼就這麼喜歡誤解在下的話呢?”
聽他的聲音,是有一絲惋惜的。當然,更多的,其實還是委屈,好像是,落傾城不該這麼誤解他一樣。
落傾城一雙眸子冷冷淡淡的落在他的臉上,淡淡道:“不若你自己毀容,我就相信你說的話是沒有惡意的。”
司空寒當然是不願意的,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認真的說著:“你不能因為嫉妒在下的容顏俊美,就教唆在下毀容。嫉妒是原罪,是不好的,你要改變你的心態。”他說話的時候,是極為嚴肅而又認真的。
落傾城的回答是一個白眼,“我嫉妒你?你可別這麼想吧,你這人真是自戀……”
“在下還記得,傾城姑娘是有求於在下的吧,所以,有些話,還是少說的好。”沒等落傾城說出更讓司空寒不想聽的,司空寒就淡淡的打斷了她。
落傾城眼底閃過一絲無奈,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她算是明白了,這人看著再冷漠不過,其實,本質上還是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喜歡聽好話的。
“你能幫助我?也願意幫助我?”落傾城看著他,“那麼,我怎麼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呢?”
司空寒的眸子微微冷了冷,“這話你實在不該說,你也實在不該懷疑在下的能力。”
“小女子沒有懷疑你能力的意思。隻是,有些事情,總要做到心中有數,才不至於出現錯誤。”落傾城平靜的說著,“想來,你也知道,小女子在落家,到底是個什麼情形。所以,不管怎樣,小女子都需要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的。”
司空寒看了她一眼,“那麼,在下告訴你,隻要在下一句話,落家的人就不得不聽。但是,話題又回到開始,在下為什麼要幫助你?”
“你要什麼好處?”落傾城問。
“以身相許。”司空寒答的飛快,這個是他早就想好的,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得到。
對於男女之事,他不想強迫。他性子冷漠,為人也是極為高傲的。男婚女嫁這種事,他總是希望落傾城能乖乖的應了他。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個可能不太大。但是,凡事總要嚐試一下不是嗎?
落傾城看著他,不說話了。
被落傾城看的有點心慌,司空寒有點後悔他說的話了。其實,這個要求,他也沒必要一再提出來。要知道,不管怎麼樣,時間到了,她就是他的人了。
隻是,沒等到落傾城心甘情願的發型,司空寒總是不滿意的。
“以身相許?是你對我以身相許嗎?”良久,落傾城淡然的反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