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抱怨和隱忍終於到了,是一處山石圍繞的溫泉,山石外又是楊柳和一些零散種植的耐旱花草。
慕容逸痕來到冒著熱氣的溫泉池旁,粗魯的把慕容雪傾丟進池中。
慕容雪傾已經徹底昏死過去,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被丟進去也沒有任何反抗,直接沉了下去,水的表麵還冒了一連串的氣泡
慕容逸痕在溫泉池上大罵了句“死女人”脫了外袍就“撲通”一聲跳進了池裏。
打撈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慕容雪傾,拖著她靠在一塊石頭上。
慕容逸痕任她在池子裏待著,自己要遊上岸。
但是身體卻發生了變化,十分的熱,就像火燒一樣熱。
那股熱像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種,很快蔓延到身體其他部位。
看了眼慕容雪傾捏了拳,自言自語:
“該死的女人,因為你,爺被這泉水害死了!”
欲上岸,又被慕容雪傾的衣角絆了回去,撲在慕容雪傾的身上。
也許是被泉水浸泡的有了反應,又也許是嫌池中的水不夠熱,又往慕容逸痕身上靠。
慕容逸痕本身是熱體質,碰到了慕容雪傾的冷,竟然感覺很舒服。
意外的是,他還發現,這口熱岩泉的溫度竟然在開始逐漸降溫!
這股涼氣來自正在舒服靠在石頭上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什麼造成的?
這口泉被他發現的時候,它就是一直處於溫熱狀態,就算是夏季冬日也沒有見它降過溫!
熱岩泉的水溫還在降,慕容逸痕暗叫不好。
沒過多久,溫泉中的水已經和平常的河水差不多了,卻也沒有再降下去的趨勢。
也許是因為熱和冷的兩個人都在池中,所以水既沒有像冰一樣的寒,也沒有像熔漿一樣熱,而是不冷不熱。
但慕容雪傾剛剛有一絲血色的臉卻又恢複了死人一樣的慘白色,冰都沒有她的體溫冷。
被那些人稱之為“活閻王”的他那個時候不是他想要人死那人就不能活,他不讓人死就沒有死過的。
他的驕傲不可能被這個女人摧毀,就算他現在不顧自己的炎毒也要把找個能解她毒的地方。
心下又記下了歐陽雪兒和姬呤一筆,如果不是是她們兩個死女人又中白頭散,這個女人又怎麼會毒發,不毒發,又怎麼會發生這樣子的事。
看來她們是活得太安逸了,該給她們找點事做了。
試圖把慕容雪傾撈上岸,但卻被慕容雪傾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死抱住了,他根本都動彈不了。
慕容逸痕用下巴猛戳了慕容雪傾的頭說:
“該死的女人暈死了力氣都這麼大,你屬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