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燕邰太子(1 / 2)

淩涎倌是文官,不會習武怎麼抵擋的住少年霸道的揪扯,還沒揪幾下就連連叫放手了。

少年憋了一肚子氣好不容易找個出氣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快就放過他了,雖然冬環是一個小丫鬟,但現在是他的徒弟,憑什麼他說教就教!

有沒有經過他同意,問過他了嗎!

單芊寒他是治不了,難道一個死老頭他也治不了嗎?

想著把淩涎倌的領子揪得緊緊的。

嚇得冬環看見師父的臉上變得青白的,也不管是誰,誰也不能傷害她的師父,還是小姐辛辛苦苦給她找的師父。

站起來就是朝少年咬過去,疼的少年連忙鬆手,揉著被冬環咬得出血的手臂,兩隻牛眼大的眼睛瞪著冬環吼:“你敢弑師!”

冬環被少年吼住了,鼻子一紅,眼睛就濕漉漉的,“你要傷害大師父”到慕容雪傾身邊跪下,“小姐,冬環不要師父了,冬環會好好學習照顧小姐的。”

慕容雪傾不喜歡眼淚,特別是身邊的人掉眼淚,扶起冬環對少年說冷漠的說:

“冬環是我的丫鬟,還輪不到一個從頭到尾不敢透露姓名的贈品來教訓。這裏不歡迎你,走吧。”

淩涎倌見事情變得複雜了,之前和他說好了的,一個教文一個教武。

這個少年也送了不少好茶給他,到頭來還把人家趕走實在是過意不去。

“五小姐,有話好好說,他其實是……”

淩涎倌的解釋換來的是少年的怒吼和不屑。

“淩老頭你少在這裏裝好人了,用不著你說話。”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追煙尊主找的人,別說是給茶給他,就是離他一步他就被他打死了。一個老頭也敢和他搶徒弟。

淩涎倌沒見過這麼蠻橫的人,剛才還想要幫他求一個徒弟,現在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隻要慕容雪傾說要把他趕走,他一定不會再多說一句話。

甩袖就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喝茶,再大的事也不能壞了他喝好茶的好心情,和一個毛頭小子吵實在太不值了。

少年見淩涎倌被他罵了還悠悠的喝茶,以為他是瞧不起他,這裏的人都瞧不起他。

上一步指著淩涎倌的鼻子把自己的身份得意的說出來:“本小爺是燕嚴國的太子,燕邰。

這裏就是對你們天大的恩惠了,你敢瞧不起我,還有你敢把本太子趕走。

信不信本太子治你們的罪!

冬環,我可是太子,你做了我徒弟沒有人敢欺負你。”

指向慕容雪傾又期待的對冬環說。

在場的人除了冬環聽到師父是太子的時候要暈過去之外,慕容雪傾和淩涎倌隻是有一點驚訝於他的身份之外又恢複了正常。

慕容雪傾對於常在官場中混的淩涎倌的寵辱不驚的態度很是滿意,不難從淩涎倌的表現看出他是一個不畏權威,不畏官職的看淡世俗的老人。很適合做冬環的師父。

她開始不知道少年的身份就不怕他,現在知道了就更不怕他。

她之前還想著十天後在霧宮見他和他商量一下潛入歐陽府的計劃,現在不去找他,他自己過來了。

鬼鳳的徒孫啊,還真是……

燕邰本以為他說出身份後他們會對他崇拜巴結,然後他再好好奚落一番。

他等了這麼久也沒有人來對他下跪行禮,甚至連驚呼的聲音也沒有,反倒是把他的徒弟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