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冬環這一邊,在慕容雪傾走後,冬環就拉著乘風出了單府。
因為不知道慕容白住哪,在哪,所以帶著乘風走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街道,累的乘風大喘氣,喊不行。
更可惡的是,冬環還要帶著他繼續走。
乘風一手扶著路邊的牆一手叉腰,他都沒有發現以前走過這麼累的路!
氣喘籲籲的說:“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你忘了主子交代的事,別亂逛行不行!”
被冬環拉著就像一隻無頭蒼蠅到處瞎走,不認識的人還以為他們是瘋子。
他也是佩服主子竟然可以找到這麼能走的丫鬟。
說冬環能走絕對不是吹的!
走了這麼遠這麼久的路,都沒有見到她滿紅心跳,甚至連大氣都不曾喘一下,走的他都懷疑人生了。
她真的是個女人嗎?
冬環看著滿臉通紅的乘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不是正在找慕容公子嗎?”
乘風聽到這句話直接跪趴了,合著她找了這麼久就是在找慕容白在哪裏,結果還沒有找到!
乘風氣得一把扯過冬環的領子,拖著冬環走,什麼話有也不想說了。
回去一定要跟主子說換人,下次再有這麼樣的苦差事別叫他叫破浪那小子去了。
愛去誰去反正他不會再去了,有冬環的地方就沒有他,有他的地方就不能出現冬環。
這真是什麼人都有,在找人之前就不能問一下他嗎!
乘風拖著冬環就像拖了一個大麻袋一樣,招搖過市,看見的人都好奇的討論著是誰家的丫鬟。
有的認識冬環的,都說是單芊寒的丫鬟,至於那個男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有的人竟然說,是單芊寒看著冬環不順眼所以賣了。
還有的人說,這是一對小情侶,女的不肯從所以男的就直接把她拖回去。
冬環,雖然走了那麼遠的路而且沒有喘氣,但是她的力氣早就用光了。
加上早上因為興奮小姐交代她做的第一件事,所以沒有吃多少,力氣自然不佳。
乘風雖然累但是拖一個女人的力氣還是有的。
以至於,冬環掙紮了許久也沒有從乘風的魔爪中·出來,一路大喊大叫地被拖到了醉歸樓。
乘風看了眼懸於門梁上的牌匾,才放開了冬環。
冬環逃離了魔爪,退離乘風三米遠,怕再次被毫無形象的拖著走。
雙手交叉,生氣的說:“你把我拖到這裏來想幹嘛?”
看了眼牌匾,說,“你要喝酒就喝幹嘛拽著我一起,我可沒有錢,我還要完成小姐的任務找慕容公子。”
乘風拖著冬環走了好幾條大街,也是累了,靠在門口的樹上,喘了口氣。
“我說主子怎麼收了你這麼一個這麼蠢的丫頭,來這裏就一定是要喝酒嗎!”
冬環不知所以,小聲嘀咕了一句“你才蠢”,又說道:“醉歸樓不就是賣酒的地方嗎,不然叫醉歸樓幹嘛?而且這裏的就聽說好貴的。”
“還真的不是一般蠢,簡直是蠢到家了。這裏雖然叫醉歸樓,但是它隻是一個名字而已,名字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