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第二天”慕容雪傾思考了一下,“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花神節之後的第二天她和君邪珝在雪原。
“沒有發現,不過在那條街死了兩個小倌兒算嗎?”燕邰努力回想那一日的發現。
“那一條街?”
燕邰猶豫了一下說:“街北的楚樓,”害怕慕容雪傾誤會連忙解釋說,“不是我要去,是追煙尊主說要在哪裏見麵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說到後麵還紅了臉,颯城誰人不知道楚樓是幹什麼的。
白無常對燕邰很沒有信心的看了一眼,她意思,就算他去也沒有人回收他。
慕容雪傾隻是嗯了一聲,就讓燕邰下去了。
燕邰低垂這臉走出羽落殿,就連前麵有人也沒有不知道。
“師父,師父。”冬環在燕邰的麵前擺擺。
燕邰見沒有路走下去才回過神來,“冬環啊,你有什麼事?”
現在他的心裏是無五味雜糧,剛才也不知道慕容雪傾誤會了沒有,而現在看到冬環。
冬環可是門主的貼身丫鬟,被他收了當徒弟,唉!
這今後他可不是連冬環也要讓著了?
誰叫她就是聶魂,聶魂就是她,她還是救了母後的恩人。
但是他也隻能在心裏說說。
“師父,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不開心,是不是小姐對你說了什麼?”冬環不解。
“沒,沒有。我哪裏看起來不開心了?
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他哪裏敢說,萬一冬環這個死丫頭把事情大化的告訴了門主,他在門主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就毀了。
可他不知道,在桃花閣裏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形象就已經毀了。
“真的嗎?”冬環走在燕邰旁邊的疑惑的問。
“你到底有什麼事!”
冬環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後鼓起勇氣猛地抬頭,說:
“師父,小姐有沒有說什麼?我的意思是有沒有說我的事或是叫我過去什麼的?”
燕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冬環說:“徒弟啊,你是怎麼認識門主的?還有真正的單芊寒去了哪裏?”
燕邰是咬著牙羨慕嫉妒恨的問冬環,就連他這個鬼鳳的得意徒孫都很難見得門主一麵,而
冬環卻和門主一起生活了這麼久。
想想就來氣。
“這個啊說來話長,師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冬環見燕邰把話題帶偏了,立馬轉移回來。
燕邰黑著臉,“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以為你是誰啊,門主怎麼多辦事得力的丫鬟怎麼也輪不到你。”
燕邰快步的離開,把冬環丟在原地。
“小姐……”冬環慢慢的蹲下指尖畫起圈圈,她也許是把燕邰的話當真了。
羽落殿內。
“門主,你說會不會是合虛穀那邊?”白無常問。
此時的羽落殿自不比之前的人人都在的時候嚴肅。
慕容雪傾走下座位在一站橘黃色的燈盞下背對著白無常,像是燈光給了她思考的方向。
“不可能”慕容雪傾搖頭,“合虛穀雖然和我們不和,希望除掉我們的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