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密道中走了多遠,這條密道還真是沒有盡頭一樣,延綿蜿蜒。
而且,沒有一條岔路。
“該死的君邪痕,沒事弄什麼破密道。”
慕容雪傾忍下心中的抱怨,繼續前進。
遠處真悠閑坐著的君邪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是不是嫂子想你了?”祁珹笑道。
薛必連連搖頭表示不讚同,“說不定是慕容小姑娘呢。”
“對,薛兄說的沒錯,肯定是痕兄大半夜拐來的慕容小傾傾。”
比起那位風雪傾,他更喜歡這個慕容傾。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兩人的性格,還是慕容傾容易親近,更真實。
君邪痕沒有說話,一個人端著杯酒站在窗戶邊,好像在等什麼人。
“話說,痕兄,你把人家慕容小傾傾給無良的怪來了,為什麼不把人家帶來啊?”
祁珹很不明白君邪痕為什麼會這麼做,不像他的做風呀。
薛必拍了下祁珹的頭,小聲的說:
“閉上你的嘴,沒看到痕兄正在思美人嗎?”
祁珹應著薛必,看了眼正在想事情的君邪痕,讚同的點點頭。
同樣小聲的說:
“也不知道痕兄在想哪一位美人,真是令人著急啊。”
薛必又拍了一下祁珹的頭,祁珹這次覺得自己被打得很冤:
“你又打我幹什麼?”
“真是蠢死了,沒看到在哪還光著個丫鬟嗎?”
用眼睛指向邊上坐著的一個黑衣丫鬟,丫鬟被繩子綁著,嘴裏用寬繩帶捂著,說不出話。
她眼裏的的光芒卻如同死寂的黑暗之光,陰沉、沉鬱、無助、痛恨。
他們說的慕容小傾傾肯定是主子,這群人竟然汙蔑主子的清白,主子才不會喜歡這個表裏不一的混蛋!
可是,她本來是在紫華院的,真打算睡了的她卻被帶到了這裏來。
他們不會是想要用她來引誘主子吧?不行,她不能連累了主子!
薛必好像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向她走了過來。
“唔唔”追煙嗚咽著,努力的掙紮著身體,試圖掙脫繩子,但是無果。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不得不這麼做。
煙兒姑娘,你還是別掙紮的了,至少能少吃點苦。”
薛必好心的提醒,在追煙耳邊卻成了另一種味道,倔強的扭過頭。
祁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嘲笑薛必的笑點,“我們煙兒姑娘可是慕容小傾傾的貼身丫鬟,你要是,咳咳咳!”
祁珹還沒有說完話,就感覺到了腳下的動響,等他站穩的時候,地板脫土而出,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剛站穩了腳,又搖搖晃晃的,在地板全部破裂的時候,他終於倒下。
追煙感覺的到不對勁,拚盡全力的掙紮,用自己的身體堵住那個破裂的地板。
君邪痕閃電的速度在追煙要去堵的時候,把她提起來丟到薛必身上。
薛必驚呼一聲,接住追煙,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從地板下麵出來的人。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