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街的景象還是依舊的人來人往,隻是沒有北街的景象盛況。
“主子,你說,破浪為什麼會變成了奴隸被賣呀?”盡管不想承認,實事上,破浪的武功的確比他好了那麼一點點。
“引蛇出洞。”那條蛇不是別人,就是她。
“可是主子今天才出現的呀,他們怎麼會……”
“所以在我消失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以各種方式折磨破浪,隻是為了引我出來。如果我今天不出現,他們還會有明天後天。”
手裏的那一串明晃晃的鑰匙,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乘風忍不住地生氣,“太可惡了,主子不找他們,他們竟然主動來找主子。屬下去教訓教訓他們!”
說著就要去找那些折磨乘風的人的麻煩。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去了隻會入了他們的羅網,自尋死路。”
“能這麼和主子對著幹的,除了狗皇後、死太監、段淩風就是逸安王那個王八蛋,挨個教訓個遍總能找出真凶。”
乘風完全不害怕去了是自投羅網,隻想著替破浪報仇,欺負他兄弟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慕容雪傾自歎息,她也認為十有八九是這些人,“他們既然已經動手了,就是為了等著我們主動找麻煩。
要是去了白白丟掉一條性命不說,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慕容雪傾的解釋,乘風一狠心,停下了腳步。他發誓總有一天要為兄弟報這屈辱之仇。
“鏗鏘”。
圈著鑰匙的銅線被拉開,鑰匙一把把落在慕容雪傾的手上。
“把這些鑰匙分成數份,丟在最髒最亂的地方。”
金光閃閃的鑰匙,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是受人注意的存在,更何況是最髒最亂最貧困的地方,這樣一大把的鑰匙分散出去,可就不是一天兩天能找得到的。
乘風滿心歡喜的接過鑰匙,即便不能馬上給破浪報仇,但是能讓敵人方寸大亂也不錯。
來到南街後,她沒有馬上去重建好的酒樓飯店裏查看,而是在主街道上麵走了幾圈。
昔日繁華喧鬧的街道,因為重建的大酒樓而多了幾分生氣,但和北街西街相比,依舊清冷了些。
掌櫃的在門口老遠就看到了慕容雪傾,然後趕緊拉著店裏的員工整理了下妝容,等待東家的到來。
如果之前還在質疑慕容雪傾的做法,現在就隻有佩服了。
不但建築構圖精妙無比,就連這些賣的菜品貨物都是創新獨特前所未有,這半個月來賺的銀子,都可以抵得上之前店鋪的兩年收入了。
能在慕容宮主手下工作,是他們福分啊。
“東家,您來了,這邊請。”
掌櫃客客氣氣的將慕容雪傾請進酒樓。
慕容雪傾環視了一周,在外麵看,酒樓宏偉壯觀,比天香酒樓、醉鄉樓還要大氣。
真正進來的時候,古現結合,典雅優美,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人吃飯的地方一定要優美、安靜,才能招來大顧客。
“嗯,不錯。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