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之前有吩咐,把白月憶等人帶去了離近思寶齋的一棟宅子。
這裏處於商業街的後麵,比較安靜。慕容雪傾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慕容主子。”駱池知道慕容雪傾一定會來,所以一直等著,然後帶慕容雪傾到了白月憶等人住的後院。
還沒走進去,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
有怒罵聲叫喊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這些東西都是一些算不上名貴卻又不便夷瓷器,或者是金屬擺件。
“主子,要不我去處理一下,您先在這等好一會?”呆瓜詢問慕容雪傾,身體上卻躍躍欲動。
主子將他們帶來這裏,免去了在單府受的折磨,而且這裏雖然是偏宅,但是位於西街,買下這一棟宅子也花了不少錢。
他們居然這麼不識好歹,枉費了是值得一番心意,他都恨不得把他們統統丟出去,省得讓主子煩心。
“由她。”慕容雪傾哼了一聲,在單府的時候單欣月雖然隻是一個庶姐,卻在那裏有自己的一方地位。
然而現在在這裏,什麼都沒有,就連那個姐身份也沒有了,如果換做是平常的普通人也會大動肝火。
“欣月,夏姨怎麼也是你娘,你不應該這麼對她話。”單景恒拉開單欣月,把夏檸護在身後。
剛才如果不是他拉著,單欣月就要拿花瓶砸到夏檸身上了。
聽到隸景恒的話,單欣月好像聽到了什麼大的笑話一樣,神情冷漠,目光不屑的掃過夏檸。
“我寧願從來沒有過這麼下'賤的娘。”摔東西時的激動慢慢平複下來,言語冷漠,帶淚光。
從來沒有發過大火的單景恒揚起了巴掌,打在隸欣月臉上,單欣月紅腫這裏淚水嘩的一下流了出來。
“你們寧願下'賤到給慕容傾當奴隸,你們自己當好了,憑什麼把我扯進來?”單欣月大聲的,她就是要讓別人聽聽她是有多麼的不甘,她的母親是多麼的軟弱。
夏檸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帶著倔強的淚水衝出了屋,剛好和慕容雪傾四目相撞,“讓開!我要回去!”
單欣月試圖過去,慕容雪傾的人將她攔住,並且抓住了手腕,以免她逃走。
“不可以哦。”慕容雪傾也沒有生氣,輕輕地。
單欣月冷笑,麵帶嘲諷之意,“你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我?休想!”
慕容雪傾也懶得和她廢話,繞開隸欣月向裏麵要走進去,“帶下去。”
單欣月被堵住了嘴巴帶了下去,寧靜又回歸了院子,時而還能聽得見蟬鳴的聲音。
夏檸還沉浸在女兒剛才的責罵中,她太懦弱了,連給自己女兒選擇的權利也沒櫻
專注的沉默,就連慕容雪傾進來了也沒發覺。
單景恒也沒有話,看著她進來,然後進了屋,不久之後將白月憶扶了出來。
“受了這麼重的傷,就好好在這修養吧。”白月憶這一身上有很大原因還是在於她,單韌這是為了報複她,向她示威,才這樣折磨白月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