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一開口話,夏檸就從自己沉寂思緒中出來。
一抬頭,看到了慕容雪傾沒有溫度的眼睛,一定是剛才月兒的話惹怒了她,這可如何是好。
慌亂中,也沒想清前因後果,走到慕容雪傾麵前跪了下來,顫巍巍的:“月兒她有要衝撞你的意思,她隻是性子不好,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要怪就怪奴婢,是奴婢不好一直瞞著她。”
“哼。”慕容雪傾坐下來。
在夏檸看,慕容雪傾這一聲冷哼,是真的生氣了。
她可以低聲下氣的求她,甚至可以去死,但她的月兒不能被慕容傾盯上,也舍不得讓月兒受傷。
“主子,一切都是奴婢不好,求主子放過月兒,葉兒她還,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好好的生活一。”夏檸可憐的。
慕容雪傾點點頭,似乎同意她的法,“抬起頭來。”
“是長了一張好臉,就是不太老實。”用指尖托起了夏檸的下巴,四目相對,夏檸不敢看她的眼睛,眼睛閃躲。
慕容雪傾放開夏檸的下巴,“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沒,沒櫻”夏檸被放開後,身子自覺的向後一傾,不得不與慕容雪傾再次相對。
但相對的時間隻是一瞬,慕容雪傾就把看向她的目光轉移到白月憶身上。
微微一笑,是真心的,讓人感到溫暖。
白月憶恍惚間,也衝她笑了笑。
“我向來恩怨分明,該罰的罰,該賞的賞。不該留的就不留,所以”慕容雪傾還沒有完,在慕容雪傾到“不該留就不留”的時候,夏檸嚇得一身冷汗。
麵色蒼白無血色,像是受到了極度驚嚇之後的表現。
“主子饒命,求主子放過月兒吧!”夏檸不停地磕頭,隻要能放過月兒,她什麼都可以做。
“慕容”白月憶拉住單景恒,阻止他後麵的話。
如果她真的要殺隸欣月的話,也不會把她帶回來。
被母親阻止,單景恒隻好再次咽下到嘴邊的話。
“放過單欣月?本宮什麼時候不放過她?夏姨的理解能力還真是讓人頭疼啊。”象征性的揉揉額頭。
夏檸如同刑滿釋放,心上的緊張不安和恐懼,頓時消減了一大半。
“是奴婢的理解能力不好,還請主子責罰。”隻要她不拿月兒怎麼樣,月兒就會沒事,這下她也放心了。
慕容雪傾搖了搖頭,這都是她那位母親造下的孽啊。
人家本是一位養尊處優,還能加一位好夫君的千金姐,卻被嵐凝夢這麼一攪和,成了一個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姨娘丫鬟。
雖然她在相府時候也沒有那種當丫鬟的潛質,生活過的也還不錯。
不過,到了她這裏來也許會被激發激發。
“責罰就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有了慕容雪傾的吩咐,夏檸隻好下去。
“奴婢可以去看看月兒嗎?”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了,月兒是她的親骨肉,不管她再怎麼對她,她都不能割舍這分血肉至親。
“夏姨還是不要去的好,要是被誤傷了,本宮可不負責。”意思是允許她去了。
還是提個醒,現在的單欣月和以前的單欣月有所不同。
人經曆過巨大的人生轉折是會變的,而且單欣月還怨恨著她的母親呢。
夏檸不是這樣想的,女兒終究是他她的女兒,“謝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