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邊慷慨解囊,一邊嘲笑綠衣男子,那個綠衣男子就是桓焱。
他一眼便看出那銀子是顧府的,這是顧府做錢莊生意的規矩,每家稍微大一點的家族都會在自己的銀子上做有標記。
而現下,他們城主府和顧府的矛盾還沒有解決,好不容易服了母親將他放出來,但還沒有找到慕容姑娘,可不能再把顧府得罪了。
“你怎麼就知道這銀子一定是顧家的?”男子正愁不知道哪位姑娘是誰家的呢。
“你看下銀子的底麵。”男子拿出一錠銀子,果然下麵看了一個的顧字。
他搶的那位姑娘,該不會就是顧府的大姐,桓兄的那位妾吧?
“你的妾武功不錯。”真心的誇獎到,難追他那麼遠的人,她還是頭一個。
“武功不錯?”桓焱突然抬頭。
男子如實道:“對呀,輕功特別撩,差一點就被她抓住了。”
聽到男子的形容,桓焱可憐的望著他,慢慢的吐出四個字:“你死定了。”
男子不以為意,輕功再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他甩掉。
她也不知道他是誰,到時候他把銀子還給她,誤會就解決了。
“君兄,別聽他瞎。咱們吃咱們的。”隨手點了幾個昂貴的菜,那位被喚作君兄的人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
一襲紫衣,安靜若塵,卻也掩不住他與生俱來的非凡貴氣。
上材人一次端著精美的食物進來,最後一個人出去的時候,一隻腳伸了進來,從外麵滲透進涼涼的風。
那名男子感到脖子一冷,先是桓焱注意到外麵的人,他就知道憑她慕容忘憂的功夫怎麼可能被困住。
“憂憂,你來啦。”
“我什麼感覺到後麵有一股涼氣,原來是你的憂憂啊”這家夥,一來的時候就馬上跟他吹噓那個了不起的慕容忘憂。
他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扭過頭的時候,簡直是驚呆了。
“,傾傾?”男子見了慕容雪傾的容顏,把筷子都嚇掉了。
慕容雪傾根本不認識他,但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偷她錢袋的人。
一陣風而過,荊棘藤化為利刃抵在他的脖子。
“偷我錢袋,膽子不。”
紫衣男子聽那名男子叫傾傾的時候,有些皺眉,現在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猛然抬頭。
“魂兒,真的是你!”紫衣男子離開座位,抱住慕容雪傾。
慕容雪傾就著眉頭將他推開,荊棘匕首正抵在他的脖子。
“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雖然有些意外,但好歹找到了她。
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桓焱有些搞不清狀況,“那個,你們都認識嗎?”
祁珹和君邪珝是他的好兄弟,他們認識,他就更沒有理由不認識了。
可是憂憂的確是這幾才認識的。
然而,這裏沒有人回答他。
注意力全在慕容雪傾身上。
“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見君邪珝沒有退讓的意思,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深入了一些。
一條紅色的血印子,非常醒目。
“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目光陰寒,更多的是厭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