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焱有種局外饒感覺,明明他才是第一個認識慕容忘憂的。
“你們不要為難她了,她叫慕容忘憂,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好不好?”而且這個女子是他先看上的,是兄弟也不能橫刀奪愛呀。
桓焱這麼一話,頓時兩道嗖嗖的目光向他飄來。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君邪珝意圖傳慕容雪傾眼中看出別的什麼來,無論怎麼看依舊是淡淡的神色。
看他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
“我叫君邪珝,我們”哪知道君邪珝打算重新介紹一下自己的時候,慕容雪傾的匕首更加深入了。
“原來你就是,我和哥哥的仇人。”此時她不再是看陌生人一樣看他。
眼睛裏布滿著恨意和挑釁。
君邪珝也不知道慕容雪傾為什麼會如此誤會他,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避開攻擊。
但令他驚訝的是,慕容雪傾的武功進步十分的大,如果六年前能勉強和她打個平手,現在根本就不可能。
難道這六年裏,她又去拜師學藝了?
“傾兒想打架,那我就陪你打。”在他們也用任何其他輔助性的能力的時候,也很想知道現在的她有多厲害。
傾刻間乒乒乓乓,引得樓下的掌櫃誠惶誠恐的上來。
“命重要,還是這些東西重要?”桓焱被無視的站在了門口對掌櫃。
掌櫃十分為難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桓焱推著那位掌櫃往外麵走,“走吧,走吧,挑個好位置,看他們打。”
她是很相信慕容雪傾的實力,和他這位老大哥相比起來,他也很想知道誰更勝一籌。
“祁兄,你走不走的?”走的時候還不忘叫上剛才偷了人家銀子的兄弟。
如果他們真的認識,就更有意思了。
按照慕容忘憂睚眥必報的性格,他這位兄弟可就要倒黴了。
打開了門,他們坐到了對麵。麵對麵的距離,不是很遠,足夠看清他們打架的全過程。
“喂,你誰更厲害一些?要不要打個賭?我賭憂憂”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大票,“我賭一百兩銀票。”
把銀票放在桌上。
“她不叫憂憂,她叫慕容傾,也叫慕容雪傾。可是君大哥和君二哥的寶貝對象。”
祁珹看了眼桌上的銀票,看起來很有誘惑力,但是他並不打算賭。
如果傾傾真的忘記他,就是偷她銀子的事情就足夠慘了。
“她自己他叫慕容忘憂的,不信的話給他們打完你自己問她,看她的是哪個。”
雖然很堅信,那個,美麗的奇女子就是慕容忘憂,就是他的憂憂。
可是內心還是有些不確定,如果她真的是祁兄的哪位女子,以後,他們恐怕在沒有緣分了。
他可不敢跟兩位君大哥搶娘子。
“她可能隻是忘記了一些事情,但那可不是你能肖想的。”祁珹不客氣的道。
這幾年裏,他雖然沒有見到痕大哥,但是他知道痕大哥是去找女族想辦法複活慕容雪傾。
而他呢,則是跟著君二皇子,君邪珝四處奔波尋找慕容雪傾的下落。
桓焱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
“至少,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沒有肖想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