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愛看著熱吻在一起的一對兒新人,覺得鼻頭一酸,眼眸瞬間紅了。她不想讓人看到,急忙轉身走向一旁。
兩雙腳進入她漸漸迷離的眼眸鄭她抬起頭看向站在麵前的兩人:“宴豔?薑昊?”
“愛。”宴豔一個箭步走過來,拉住舒愛的手。當看到舒愛泛紅的眼睛時,她自己先是咧嘴哭了起來:“你,你和高摯……,我替你好難過。”
“喂,你別哭啊。”薑昊伸手就去捂宴豔的嘴巴:“這是人家的婚禮現場,你克製點。”
“我替愛難過嘛。”宴豔推開薑昊,摟住舒愛,哼哼唧唧地聲哭起來。
幾句簡單的話,舒愛瞬間明白了宴豔和薑昊的來意。她撫拍著宴豔的肩頭,輕聲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我們去那邊談談。”
宴豔抬起淚眸,看著舒愛:“你怎麼還安慰我,你才是最難過的呀。”
“我是難過,可是我的眼淚,你都替我流了呀。”舒愛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替宴豔擦著眼淚。
兩姐妹互相挽著手在不遠處的一個長椅上坐下來。薑昊站在宴豔的身旁。
舒愛看了看兩人,淡淡地一笑:“你們度完蜜月回來了。我的巧克力呢?”她著對著宴豔伸出手。
“你怎麼還笑的出來。”宴豔向著舒愛又靠近了幾分,單刀直入地道:“你和高摯的事情,我和薑昊都知道了。我們一起回去,找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算賬去。”
“怎麼算啊?打她一頓嗎?”舒愛嘴角露出一抹輕笑:“打她一頓,我也不覺得解氣啊。”
“那就打她兩頓,兩頓不行就三頓,打到你解氣為止。”宴豔瞪著眼睛,揮動著拳頭,一副欲欲躍試的樣子。
“你這架勢是要親自動手嗎?”薑昊按住宴豔的肩頭:“拜托你,懷著孩子就不要想著動手打架了。”
“我不動手,你動手。”宴豔側目看著薑昊,用命令的語氣道。
“我?我是男的。”薑昊微微皺起眉頭。
“男的怎麼了?打不得嗎?”
“打不得。”舒愛替薑昊回答宴豔:“潘清懷孕了,快三個月了。”
“她懷孕了?”宴豔睜大眼睛看著舒愛:“她懷的誰的孩子?”
舒愛沉默不語。
不回答,其實已是回答。
宴豔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呆坐在椅子上。
“這怎麼可能呢?”薑昊繞步走到舒愛的麵前:“我不相信高摯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也不想相信。”舒愛低著頭輕聲道。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高摯是怎麼解釋的?”薑昊追問道。
“他,他喝醉了,不記得了。”
“這……”薑昊很想這算什麼回答,明明就是敷衍,可是這話的是高摯,他真不知道該什麼。
“喝醉怎麼了?喝醉就可以酒後亂性嗎?”宴豔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道:“愛,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離開高摯了。離開得好,這樣的男人就應該甩了,早甩早幹淨。我支持你。”
薑昊急忙拉住宴豔的手臂,聲道:“喂,你在亂什麼?我們是來勸和,不是勸離的。”
“先前我不知道潘清懷了高摯的孩子。”宴豔甩開薑昊的手,接著道:“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是零容忍。”
“你……”薑昊很想和宴豔爭辯,可想到她現在有著身孕,不想惹她著急生氣,隻得又將目光看向舒愛:“你真得要和高摯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