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又來了第二撥、第三撥的人。
都被風月閑一一擋了回去。
到最後,向月清幹脆不出麵,隻坐在屋裏調整心情。
她知道武辰恨伯庚,但當眾刺殺伯庚,這絕不是武辰的做法。
有人在陷害。
向月清不由想到了靈公主伯椒死前的情形。
腦海中有什麼相關的東西一閃而過。
然而,她現在更該擔心的,是月照國的時局。
伯庚倒了,那些有野心的人,站隊的人,肯定會會紛紛跳出來。
到時候,伯庚的性命還能不能保,武辰還能不能洗脫冤屈,都是未知之數。
她相信武辰有辦法逃離扶月城,甚至月照國。
但她也相信,武辰絕不會那樣做。
因為她,也因為文武會那些跟隨他出生入死的人。
盡管文武會出了叛徒,但不代表武辰會放棄所有的人。
“看來武夫人是無心下棋了。”國師風月閑走了回來,坐下道:“我看就靜坐喝茶,也不錯。”
向月清起身行禮,“多謝國師維護之情。”
風月閑扶起向月清,“武夫人若要謝,便謝陛下吧。”
聞言,向月清愕然抬頭。
……
“跑了?”
肖文鶴聽到消息,眼中暗沉一片,“那武向氏呢?”
“武向氏仍在武府。”親信回答,“不過我們的人卻沒辦法將武向氏捏在手裏。”
“怎麼回事?”肖文鶴問。
親信道:“國師風月閑就在武府。
咱們換了好幾撥人去要人,都被風月閑給擋了。
他有陛下親賜的令牌,我們不敢輕動。”
“風,月,閑。”肖文鶴眯了眯眼睛,“這個老家夥,回來這麼久,動也不動一下。
沒想到,倒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了。”
親信道:“是否要強行帶走武向氏?”
“算了。”肖文鶴道:“武辰的罪名已經落實,一個武向氏也翻不了天。
況且,隻要武向氏還在扶月城,武辰就哪裏也不會去。
讓人看好武府便是。”
頓了頓,肖文鶴問,“伯峻怎麼樣了?”
“暫時被押在大理寺。”親信道:“但現在都亂了,恐怕傅昭容很快就會讓人將殷王接出。咱們要不要……”
肖文鶴擺手,“咱們自己動手有什麼意思,借刀殺人才有趣。
留王不是正盯著咱們嗎?將傅昭容最想隱瞞的事情透露過去,你猜他會不會趕盡殺絕?”
“公子所言有理!”親信激動起來,“如此一來,殷王有什麼事,也與公子無關。
那幫老家夥,也自當奉公子為唯一的正主!屬下這就去辦!”
……
“喝!再喝!”
申王府門前,喝地醉醺醺的申王伯忽被人扶下車。
申王妃肖月琴正準備吩咐人將伯忽送回院子,側夫人姚若煙出聲提醒,“風雨將來,王爺還是去後院的好。”
肖月琴想了想,轉身吩咐照做。
剛剛在荃公主府,穿男裝扮小侍的姚若煙一個勁地鼓搗伯忽飲酒,宴席還沒散,伯忽就已經喝地醉醺醺。
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殷王被帶走的時候,伯忽就會激動地上前阻攔了。
而現在,陛下遇刺,生死難料。
萬一有什麼變化,伯忽也難保不會被牽連。
“閉好府門。”肖月琴吩咐,“沒有我與王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下奴應聲,肖月琴與姚若煙走進王府。
“接下來怎麼辦?”來到僻靜地,肖月琴看向姚若煙,“王爺性拗,必然不會同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