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管家通報伊沛琀回府時,所有人都在大廳等候。可當看見隻有她和淼兒時,夏尚書的臉色頓時變了,夏珺瑤立刻上前問道:“琀兒,王爺呢,他為何未與你通往?”
“祖父、祖母、舅舅、舅母,額娘,你們也知道王爺剛剛被皇上封為攝政王,固然是有許多需要學習和處理的。這不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便宮裏人便來傳話了,往又去宮裏了,朝服都還來不及換。”
聽伊沛琀這麼還說,夏尚書此時的臉色才稍有緩和,這時才起身:“老臣參見王妃。”
“參見王妃——”
“祖父你這是做什麼,這裏又沒外人不必如此的。額娘,舅舅你們……”
“你現在是攝政王的王妃,即便沒有外人我們也應當如此。琀兒,若是以前祖父便不會說這些,但現在不同。王爺現在即是攝政王了,那他身上的擔子便不比之前,還有你以後的言行舉止都不可再像之前一般。朝堂之上,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現在的攝政王府,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下一步很有可能便是萬劫不複。王爺才恢複記憶,皇上便將他推到如此高位,可想而知即便有人不服但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特別是……”
“祖父且慢,奶娘,你帶著屋內的人都想下去,淼兒你在門外有人你便出聲提醒。祖父即便是在自己家也要當心隔牆有耳,退下吧。”
“是。”
所有人推出去後,伊沛琀親自關上了門才走了過去:“祖父方才所說琀兒自是明白,而祖父所強調的,這的人可是當今太後背後的江家。”
看著自己孫女頓了一下的夏尚書隨即便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江家,現在便是眾人的心頭之患,不為別的我也必須借助墨黎煜宸的力量除掉他。畢竟這些是我必須保護的人:“那祖父對當年王爺遇害一事了解多少。”
“當年之事,所了解到的並不多但有一點,那人因為背叛了王爺,心裏過意不去再確認自己家人平安無事,留下一封書信便自刎。這封信我曾見過,但是裏麵有一行我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記得,來人傳口諭說是皇上的意思。”
“祖父說的是當今皇上還是——先皇。”
“自是先皇。”
此事完全說不通,即便是先皇的口諭也斷不可置自己的兒子於死地,更何況這是他心愛之人所生也是自己最寵愛的。唯一可能的便是此人是假傳聖諭,即便此事讓先皇知道,礙於其背後的勢力也不能怎樣。所以:“王爺若是死了,最有利的便莫過於當時的皇貴妃江氏,而在皇位之爭上,對他兒子威脅最大的便是王爺。
所以即便祖父你將此信交於先皇,但他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其一是因為當時內憂外患,他不得不做出取舍,其二他還必須守住墨黎家先輩打下的江山。但對方卻沒算準,王爺沒有死,更沒算清,新皇會如此護著王爺。”
“沒錯。”
所以這突破點還得從墨黎煜泓那著手。
而伊沛琀此時卻不知,現在自己祖父看自己的眼神與之前完全不同。而夏尚書此時心裏卻在想,若琀兒是男兒身,以他的見解和分析事務的能力,在由自己協助,一定能達到另一個高度。但即便是女兒身,若是攝政王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琀兒也定能幫上忙。
看出自己阿瑪的心思的夏瑾瑜便打斷了二人的談話:“阿瑪,琀兒這次回來不會急著走,怎麼也得讓人把飯吃了不是。對了琀兒,你舅母可是一直念在你,不過她今日身體有些不適我便讓他在裏屋休息,你先去看看他,我與你祖父有些話要談。”
“好,既然如此祖母、額娘,你們就陪琀兒一起去看看舅母可好。”
“那是自然。”
而此時伊沛琀卻不知,因為這次單獨回府之事在坊間已經傳開。畢竟此事在這麼多年以來是第一次發生……
次日,正在睡夢中的伊沛琀被一段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當聽見門外的聲音時,伊沛琀頓時睡意全無,打開房門看見的是一臉焦急的淼兒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伊沛琀便問道:“淼兒,你這滿頭大汗的怎麼回事?”
“小……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你慢慢說。”
“今日,大少爺下朝回來時便在坊間聽見了,昨日在王府發生的一事。方才老爺傳淼兒去問話,淼兒卻隻能極力否認但是老爺似乎並不相信,還命淼兒立刻傳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