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什麼話呢。”不知道為何在麵對這樣的顧茹月時,總是有點怕的厲延霆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顧茹月現在還在氣頭上,說話一點都不忌諱,大有一種要把以前被男人欺負過的日子欺負回來似的道:“什麼什麼話,你耳朵不行就去驗驗,說犯案未遂的人就是你,你別顧左右而言他的。”
聽著小小白兔指責的話厲延霆心裏又苦又委屈,隻得可憐兮兮的說:“人家剛剛那是想睡覺,不揭開被子怎麼睡呢?你可是誤會了。”他明明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聞言,顧茹月一怔。睡覺?她把舉著已久的雙手放下,呢喃了一句:“睡覺?是我睡錯了房間了?”
這一句自問不偏不倚的落在厲延霆的耳中,他上道的解答小白兔的疑問:“沒有,你沒有睡錯房間。”
“那不就是喏,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顧茹月急不及待的撇開所有責任。
厲延霆生怕接下來要說的話又再刺激到她,他緩緩的道:“不是,我們誰都沒有錯,是你太緊張了。這是我家,我的房間。爺爺奶奶的眼睛就盯著我們看了,我們不能分房睡的,這一點你不是一早就答應過我了嗎?這裏沒有我獨立我書房,我想去其他房間睡也去不了啊。”
這下,顧茹月徹底愣住了。她認真的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們二人在睡房裏約法三章的那個日子,那個時候她腳上還是殘的。想到了什麼的她沒有反駁男人,因為她確真答應過。不過隻是沒想到要做到這種程度而已。
有點不好意思的顧茹月捉住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梗著脖子反駁道:“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同房又不代表同床。”
“這種夫妻間的事你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你見過新婚燕爾的夫妻分床睡的?先不說這個,萬一爺爺奶奶半夜偷偷溜進來看到那副情境,到時候我們就百口莫辯了。”
雖然男人言之有理,但還是衝不過心理關口的顧茹月很自然的反駁道:“怎麼可能,我才不相信兩位老人家那麼無聊呢。再說了,要是真我我們也可以把門鎖上啊。”
“哎喲,我的小月兒啊,你可別被他們那副一臉和藹有加的樣子給騙了,你才認識他們兩老一天不到而已,他們兩老的陰招啊,多著呢。”說到黑家裏長輩的,厲延霆為了哄騙媳婦兒,已經可以稱得上為史無前例第一之了。徹底得把最最疼愛他的兩位老人家黑得體無完膚。
顧茹月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男人,心裏卻在思考他說這番話的可信性。因為厲延霆基本上沒有騙過她什麼,可是今天簡單的接觸過後,她發現其實厲家兩位長輩很可愛的,過現在男人的一席話又讓她猶豫了。
這個時候的顧茹月內心非常糾結。
厲延霆見他家的小白兔開始有鬆動的跡象,愈法的賣力黑自家爺爺奶奶,“你試想一下啊,這兒又不算是我家,隻可以稱為半個家而已。我長期不住這邊,又怎麼曉得他們兩老會不會有這間房的後備鑰匙呢。所以啊,鎖門這一條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