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茹月被男人一條接著一條言之鑿鑿的理據擊破心理防線,她氣勢也不似剛才那麼強了,柔聲細語的說:“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裝作一些正常無事的睡覺啊。”厲延霆知道自己忽悠成功了,一臉理直氣壯的說。
想到要和異性同床共枕的顧茹月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那樣......不太好吧。”
厲延霆知道她心裏緊張,也許是第一次和喜歡的人同床,心裏禁不住緊張吧。不過這個時候,他絕不容許小白兔退縮:“那麼你有更好的方法嗎?”最好逼迫的方法是以退為進。
球一下子拋到顧茹月的手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你別......別問我。”
“那就按的說的那樣做喏,不然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厲延霆一錘定音。
話音剛落他們房門就被敲響了,顧茹月一個緊張就手腳並用像隻樹熊一樣把厲延霆給抱緊了。誰知門外卻傳來了一把嬌柔的女聲:“延霆哥......延霆你們這邊是出了什麼事嗎,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尖叫。”
是何姒沫。
房間內的兩人沉默不語。不過厲延霆還是對自己房間的隔音很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何姒沫這個女人在房門外等了多久。
早在剛才看到他們爺孫溫馨嬉笑的場麵時何姒沫就已經怒火中燒,深深有一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正當她想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回房時,路過心心念念的男人房間外時,卻聽見一下驚呼的女聲。
對於厲延霆的每一件事都十分上心的何姒沫忍著心痛在房間外守候了許久,試圖再聽出其他聲音。可惜隻是隱約聽到兩人在說話的聲音,實際上說了什麼她根本聽不到。不過她仍然暗自興幸沒有在過程中聽到女人的喘息聲。
直到兩人停止對答約一分鍾左右,何姒沫才適時開口作出關心。
厲延霆不想理她,就這樣坐在床上享受著小白兔的投懷送抱,動也不動的對門外的人嚷著說:“沒事兒,看見昆蟲而已,謝謝關心。”語氣中充滿著疏離。
何姒沫不想就這麼放棄機會:“要不要讓管家來清理一下啊?你的妻子受驚嚇了吧,要不要喝點熱茶?我可以幫你端上來的。”
“不用,我們準備睡覺了。”厲延霆語氣依舊耐著心,但實際上反了個白眼回了門外人一句。
聽到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親口說出要和其他女人共枕的話後,何姒沫的心似被刀割一樣痛,大概厲延霆不知道這話對她的傷害有多深。驕傲和教養不容許何姒沫示弱,她端著大家閨秀應有的禮貌回道:“那好吧,晚安。”不過房間裏的人沒有再回應她。
知道男人不會貿然開門的何姒沫眼神突然變得狠毒的盯著那扇房門,如同這樣的眼神可以穿透房門直射到顧茹月身上。
她心裏不甘的想:她何姒沫樣貌;身材;家世,無一不比那個女人好,為什厲延霆哥哥就是看不到她的存在呢?
心裏恨,恨顧茹月;也恨厲延霆。她暗自起誓,總有一天,她要讓那個女人變成下堂妻,厲延霆這麼優秀的男人隻可能是她一個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