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漂亮,一頭酒紅色長發,長著一張狐媚臉,身材性感,穿著一身薄絲睡衣,曲線玲瓏魅惑十足。
夜風看了眼衣衫有些不整的她,想了想,在應文斌記憶裏,她好像是叫媚兒吧?平時對應文斌也是百依百順,小鳥依人的,隻不過想到了她剛剛說的話……
夜風往樓上臥室看了眼,表情玩味。
夜風如今練氣低階,聽力非凡,而且還有開目,所有這一切可都被真真切切地看在眼裏。
頓時的,夜風感覺應文斌有些可憐起來了,死後還得被戴上頂原諒帽。
看了眼叫媚兒的女子夜風沒說什麼,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建在別墅往下十米的樣子,裏麵裝了一扇精鋼鐵門,鐵門上架著攝像頭,夜風一過去便開始報警,紅色燈光和警戒聲響起。
一道靈力打碎紅燈和喇叭,走道上這才安靜下來。
開目往其中看了眼,裏麵的景象讓夜風感到一絲好笑。
地下室裏布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是所有。
郭山一臉菜色地坐在床上,躺著目光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時不時念叨一聲,雙手揪頭發,很是痛苦的樣子,平時一百八十往上的體重,經過這幾天都被應文斌的囚禁,夜風竟然感覺他瘦了不少,再加上郭山被抓來的緣由,夜風表情怪異。
郭山本來是在床上發呆,後悔自己當初不該這樣所,悔不當初,長籲短歎,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裏過這樣的日子。
每天數著指頭度日,挨了頓毒打了都算了,還天天隻能盯著這四處的天花板消磨時間,娛樂更是沒有,連外麵是個什麼時間都不知道。
還有飯,天天吃的是啥玩意啊!
“媽的,早知道不來天北了,至少老爹還有可能救,被抓在哪裏我知道。”郭山在心中腹誹了半天,終於是忍不住再度吐槽了。
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郭山隻聽見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震了震掉下一層白灰,隨後就看到那扇他日日夜夜想要撬開的門緩緩倒下,激起一地塵埃。
郭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話都說不出,但讓他更吃驚的在後麵,夜風白衣負手,不緊不慢地從門外進入。
“呦,怎麼的?不認識我了?”夜風嘴角噙笑,郭山一聽這聲音再看臉,嘴裏下意識的就終於說出了話。
“握草!風崽你丫怎麼來了?想死老子了!”郭山見到是夜風,那還有之前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猛的從床上竄起,跑下地朝著夜風胸口就是一拳。
“你丫是不知道,我他媽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這哪裏是人過得日子,我都想就這樣死了算了,也算明白那些坐牢人的感受了!”郭山搖著頭,回憶起這近一個月來的日子,後怕不已。
夜風嘴角噙笑地看著他,“你怎麼進來的心裏沒數嗎?做人啊!還是要老實,別總想七七八八的。”
郭山一聽這話,愣了愣,“啥?”
“怎麼的?揩應文斌馬子的油心裏沒數?”夜風拍了拍郭山的肩膀,別有深意。
郭山一聽,原本蒼白的臉漲紅起來。
確實,他剛來靖陽的時候恰好去火星酒吧玩了玩,恰好碰到的應文斌的女人之一也就是媚兒,恰好媚兒喝醉了,郭山也恰好揩了揩油,恰好場裏有應文斌的手下人……
結果很明顯,應文斌客氣地接待了這位遠道而來的賓客,打了個半死後丟到了地下室,然後那邊萬世華又把郭建業交給了應文斌,隻不過應文斌並不清楚這二人還是個父子關係,分別關在了地下室的不同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