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臉紅,感覺自己沒臉說話了,夜風見他這個模樣又揶揄:“看你瘦的這麼快,我都不忍心把你救出來呢,到時候過個幾個月你會很感謝這段經曆替你完成了減肥大業。”
郭山一聽,臉更紅了,同時驚奇起來,指了指那扇倒在地上,至少一頓重的鋼門,“夜風,這……”
“現在說不明白,以後和你說。”夜風隨便道,郭山一聽也點了點頭,搓了把臉後臉上帶笑。
“那風崽我們走吧,媽的,早就受夠這裏了。”
“等等,還有你爸。”
“啥?!”郭山愣住,大吃一驚
地下室的麵積很大,設計時被人為分割成了多個房間,郭山屁顛屁顛地跟著夜風,本以後夜風會在靠近自己房間較遠的地方停下,可夜風卻在囚禁郭山的隔壁房間停下。
“這個……呃……”郭山看著房間的鐵門,撓了撓頭。
“你爸住這,你們父子倆近的可以隨便串門,當然那是在應文斌允許的情況下。”夜風負手看著這扇鐵門。
郭山聽到這話,扯扯嘴,“原來是我爸……我當初聽到這聲音,還以為是哪個倒黴的家夥也被關進來了,當時還在幸災樂禍呢……”
郭山想起自己當時找到伴侶時狂歡的場景,哭笑不得。
夜風淡笑,隨後一掌落在的鐵門上,全憑肉體之力。
砰!
幾乎是瞬間的,鐵門中間深深地凹陷進去,被擊飛落在地上,巨大的推力帶起一陣火花!
“握草!這他媽是人?!”郭山下意識的就是一句髒話,目光驚駭地看著再度負手的夜風。
“風崽,你特麼現在真的是牛啊?!這一掌就是一頭牛都得被拍死啊!”郭山震撼。
夜風對此不可否置,點了點頭道:“快點進去吧,別搞好還能來個父子情深。”
夜風其實對郭建業並不滿意,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前世郭山在湊錢給自己後,郭建業給郭山狠狠地打了一頓,並讓他以後再不能與夜風交往。
雖然夜風能明白郭建業是忌憚那武家,也就是前世逼死夜風的武清家的勢力,可這依舊讓夜風不爽,無關是非對錯,而是心中的一口氣,淤積之氣。
郭山進入到裏麵,過了一會後就攙扶著一個男子走出。
男子中年,穿著身材如郭山一般高大穿著的西裝已經褶皺不堪,頭發有些花白,但眼睛很精神,盡管戴著一副有些髒的金邊眼鏡,可還是不難看出那一雙眼睛正在上下打量著夜風。
“你就是小風啊,我是郭山父親,以前可沒少聽郭山提起你。”郭山父親郭建業扶來扶眼睛,伸手握向夜風。
夜風嗯了聲,隨意地伸手,簡單地握了下後又負到了身後。
郭建業見此依舊笑著,“這次要不是小風你啊,叔叔我和郭山可能都得交代在這裏了,唉,也怪我,上了萬世華的當,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郭建業搖頭,郭山聽到這話也是沉聲道:“等我們出去,一定要想辦法走法律維權!”
郭山這話郭建業一聽,看著自己兒子搖了搖頭,“沒用的,這種人物不是輕易能被扳倒的。”
郭建業沮喪,作為半個社會上流人士,他比才十七歲的郭山更能看清本質,因此不免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