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發話,郭山長了長嘴想要說點什麼,可也隻能默認。
沒辦法,這社會終究是拳頭大才是王道,有錢能通天。
夜風瞧著郭山喪氣的樣子也沒多說什麼,時機到了郭山自然會知道他痛恨的應文斌幾人,早已經死的無比透徹與痛苦,到時候可能還要把自己喊過去喝酒慶祝。
夜風帶頭率先走出了地下室,此時叫媚兒的女子早已經在入口處等候多時,見夜風出來,顫顫巍巍地說:“小……不不不不,大人好!”
媚兒已經著上了正裝,跪在地上敬畏地看著夜風。
而他旁邊也跪著一個男子,長相不凡很是孔武有力,見到夜風出來也是砰的一聲跪在地上,低頭看著地麵不敢說話,隻是不斷地打著寒顫。
他剛剛已經收到消息,應文斌在火星酒吧被人殺了,至於詳細過程電話裏的線人也說過。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安排在應文斌身邊監視他的人,居然有一天會給自己帶了這樣一個消息!
應文斌死了!
應文斌居然被人殺死了!
這是個好消息,可當正主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隻感覺遊走在生死邊緣,隨時可能殞命!
夜風看了眼這倆正在求饒的男女並未多說什麼,恰好此時郭山也上來了,見到媚兒竟然跪在地上朝夜風求饒,頓時又一次驚為天人。
“握草,風崽你流批啊!這可是應文斌的女人,你難道不怕他……”郭山說著說著忽然啞言了。
是啊,夜風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夜風看了眼表情沉思的郭山,指了指地上的女人,“你要嗎?要就帶回去吧。”
夜風的語氣很霸道,而媚兒也隻是身體一抖,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至於那男人更是如此,他現在隻想怎麼保命,媚兒本就是他的發泄工具,走腎不走心。
“大人,您朋友要是要的話現在就可以帶走,這女人味道是真的不錯!”男人趁勢。
郭山一聽這話哪敢,要知道自己老爸可還在旁邊站著呢,看了眼臉色微沉的郭建業,急忙道:“不了不了,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不好這口,清心寡欲。”
郭山的解釋很急促,顯然自己父親在旁邊也不敢做什麼。
而夜風說這話也完全沒有考慮過郭建業的感受。
他?就憑他?
要不是他是郭山的老子,夜風看都懶得看一眼!
終於,在郭山和郭建業兩人麵色都尷尬的情況下,三人離去。
別墅群外的街道上,夜風負手看著郭山,笑了笑:“你先走吧,我留在天北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到時候回學校再見。”
“啊?”郭山說道,“還是事情沒處理,好吧,我還想和你一起回去吧,既然你有事那我和我爸就先走了,
媽的,好久回每家好好吃頓飯洗個澡睡覺了,到時候你會新海了給我打個電話,我請你搓頓好的!”
郭山一口氣說了很多,顯然重見天日也很高興,夜風點頭,目送他們上了出租車後,白衣獨自向市內走去。